闷了,这样下去会得抑郁症的!幸好你遇见了我这个未来的心理学家!”
华天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就你?还心理学家?”
“喂,你别小看人!”杨晓星不服气地撅起嘴,“我专业课可是全系第一!要不要我给你分析分析你现在的心态?”
“请讲。”华天饶有兴致地说。
杨晓星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你嘛,典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伴有明显的抑郁倾向。你开着车漫无目的地跑,其实是在逃避现实。你把亡妻的照片放在副驾驶,是出于愧疚心理,认为她的死与你有关系。我说得对不对?”
华天沉默不语。
见他不说话,杨晓星知道自己说中了,语气软了下来:“大哥,人死不能复生。我看得出来,你很爱她,但她肯定不希望你一直这样消沉下去。”
华天长长地叹了口气:“有时候,懂得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当然!”杨晓星又恢复了活泼的语气,“所以我一般都装傻!”
这话把华天彻底逗乐了,这是他半年来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出声。
傍晚时分,华天在路旁找到一家藏族家庭旅馆。老板娘是个热情的藏族阿姨,看到华天和林晓星,露出一个了然于心的笑容:“小两口来旅游啊?我们这里有蜜月套房!”
杨晓星顿时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阿姨您误会了!我们就是拼车的!”
华天也尴尬地解释:“我们要两间房。”
老板娘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但还是利落地办好了入住手续。
晚餐是地道的藏式火锅,杨晓星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吃一边赞叹:“太好吃了!大哥你快尝尝这个牦牛肉!”
华天看着她大快朵颐的样子,不知不觉也多吃了些。
饭后,两人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仰望着高原上格外明亮的星空。
“你看那颗最亮的,是金星。”杨晓星指着天空说,“在藏族传说里,那是守护逝去亲人灵魂的星星。”
华天默默地看着那颗星,心中涌起一阵酸楚。
杨晓星察觉到了他的情绪,轻轻哼起了一首藏语歌谣。她的声音清澈空灵,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像是在安抚所有受伤的灵魂。
“这是什么歌?”华天问。
“是一首古老的藏族民谣,叫《星星的眼泪》。”杨晓星轻声说,“传说每个逝去的人都会变成天上的星星,而流星就是他们思念亲人时流下的眼泪。”
华天望着满天繁星,仿佛在其中看到了江一楠的笑脸。这一刻,他感到心中的伤痛似乎减轻了些许。
“谢谢你,晓星。”他轻声说。
杨晓星歪着头看他:“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又笑了出来。”华天真诚地说。
杨晓星得意地笑了:“那当然,我可是开心果!”
夜深了,华天回到房间,却久久无法入睡。林晓星的出现,像是一道阳光照进了他阴霾已久的心房。这个活泼开朗的女孩,用她特有的方式,正在一点点治愈他的创伤。
第二天一早,华天被敲门声吵醒。打开门,林晓星已经整装待发,精神饱满地说:“大哥,快起床啦!再不走就要堵车了!”
看着她活力四射的样子,华天忍不住笑了:“好,这就来。”
继续上路的途中,杨晓星依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但华天不再觉得烦躁,反而感到一种久违的温暖。
当车子驶过一座海拔五千多米的垭口时,林晓星突然指着远处:“快看!藏羚羊!”
华天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几只藏羚羊在远处的草原上奔跑,优雅的身姿与雪山蓝天构成一幅绝美的画卷。
“太美了!”杨晓星兴奋地拿出相机拍照,然后又突发奇想,“大哥,我们合个影吧?”
华天本想拒绝,但看着她期待的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