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见状,彤绥直接接下去最后一句,“夫妻对拜!——”
结束成婚仪式后,林浪遥先被送回了寝殿,坐立不安地等待着。
寝殿内也被布置成一片喜气洋洋的大红色,床褥帘帐,地毯桌巾,全都被置换了,到处都是明晃晃的红,看久了让他眼睛疼。
在贺喜的妖魔中,并未看见烛漠踪迹,在外的几位妖王到是如他们预料地回来了,他们丝毫没察觉到这是一个针对他们设下的陷阱,正喜滋滋地等待着魔神赐福。彤绥说这件事林浪遥最好不要参与,他现在的安危正与温朝玄死死绑系在一起,保全住他自己才最重要。温朝玄也认同她的想法,于是林浪遥只得独自在寝殿里等待他们解决好一切。
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抄着手在殿内走来走去,忽然烛台明灭了一下,一阵风吹过耳畔——
林浪遥回过头,看见紧闭的殿门被人推开了,大红婚服的温朝玄正站在门外。
“师父!”林浪遥欣喜地喊了一声,心里松了一口气,见他安然无恙地回来,料想事情已经顺利解决。
温朝玄好像很久没见过他一样,目光专注而认真地盯着他,看得林浪遥渐渐有些不安了,他才轻轻“嗯”了一声。
林浪遥心里觉得有点怪,但也没太在意。
“你们有发现烛漠的踪迹吗?”
温朝玄往寝殿里走,林浪遥跟在他身边问道。
温朝玄摇了摇头。
“那看来他是真的不敢来,”林浪遥自言自语道,“烛漠一向狡猾谨慎。”
温朝玄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很是心不在焉的模样。
林浪遥看到他站在桌子边一动不动,于是跟着走过去,只见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樽酒、两只系着红绳的合卺杯。
温朝玄提起酒樽把杯子斟满,拈起其中一只杯子递给林浪遥,林浪遥看看酒杯又看看他,耳根子蓦然又有点热了。
“今日大喜,不说旁的事了。”
温朝玄深沉的眼睛凝望着他,里头汹涌着难辨的情绪,是平日从未有过的直白,林浪遥在那目光下,不由自主地与他一起举起杯子。
辛辣的酒浆涌入喉间,一路滚烫烧灼,林浪遥从来酒量不好,一杯下肚就有点晕眩了。男人的手伸过来,稳稳将他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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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觉得我有点头晕。”
男人扶着他往帘帐里走,“你不会喝酒,自然觉得头晕。”
可不只是头晕,浑身也没什么力气,胃里头翻江倒海。林浪遥努力摇了摇头,睁开眼,忽然听见一声巨响,男人身后的殿门从外洞开——
红衣灼灼,面沉如水的温朝玄正站在门外,仿佛浑身覆满寒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