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作呕的淫邪笑容,嘴里喷出污言秽语。
“曹否!你别乱来!我……我可是你小姑!你这样做是乱伦!是畜生行径!”我在梦中声嘶力竭地哭喊,拼命挣扎,却感觉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仿佛被困在无形的蛛网里。
“嘿嘿,小姑?谁他妈知道?打扮得这么骚,不就是给男人玩的吗?”他的手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冰冷的空气接触到肌肤,激起一阵恐惧的战栗。
“不要啊!你走开……救命!谁来救救我!爸爸!哥哥!萧逸!救救我——”绝望的呼喊卡在喉咙里,仿佛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那是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无助,仿佛灵魂都要永远沉沦在这片无边的黑暗与肮脏之中。
“鹤宁!鹤宁!醒醒!你怎么了?”
一阵急促的呼唤和用力的摇晃将我从可怕的梦魇中强行拉出。我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全是冰凉的冷汗,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像是要炸开一样。窗外微弱的晨曦透过窗帘缝隙渗入,勾勒出宇文嫣写满担忧的清丽脸庞。
“做噩梦了?”她拧开床头灯,温暖的光线驱散了些许内心的恐惧,她递给我一张柔软的纸巾,“吓死我了,你刚才又哭又喊,浑身都在发抖。”
我接过纸巾,胡乱夜语与梦魇擦拭着脸颊和脖颈上的冷汗,喉咙干涩发疼,一时之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下意识地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仿佛这样能获得一丝微弱的安全感。那个噩梦,就像一道永不愈合的伤疤,每一次被强行撕开,都鲜血淋漓,它不仅提醒着我曾经遭遇的屈辱与恐惧,也提醒着我,当灵魂深处那位至高无上的帝君为此降下神罚时,那足以焚尽一切的滔天怒火。
宇文嫣没有再追问,只是默默地、有节奏地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安抚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动物。夜色依旧深沉,房间重归寂静,只有我尚未平复的、带着颤音的急促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若有若无的虫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