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一般迅速伸出,准确无误地锁住了他的肘关节。
就在这一瞬间,混混原本得意的笑声突然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了喉咙,那声音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鸭,发出一阵怪异而难听的“嘎嘎”声。
“咔——嚓。”
伴随着一声沉闷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那并不是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反而更像是一棵古老的枯树被硬生生地掰折时所发出的声音。这声音中还夹杂着骨膜撕裂时那种黏腻的响动,让人听了不禁头皮发麻。
绿毛的瞳孔在瞬间急剧收缩,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形成了一个夸张的“o”形,但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他的额头上,青筋如同蚯蚓一般突突直跳,显示出他此刻所承受的巨大痛苦。
当我松开手时,他的右臂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向外撇着,那白森森的骨茬竟然刺破了皮肉,鲜血如泉涌般争先恐后地从伤口处渗出来,迅速染红了他那肮脏不堪的袖口。
终于,那被压抑已久的惨叫声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冲破了喉咙,那声音尖锐而凄厉,就像是一只被人狠狠踩住尾巴的野猫,让人不寒而栗。
他痛苦地抱着自己那已经断成两截的手臂,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仿佛这样能够减轻一些痛苦。他那污黑的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柏油路面,留下了几道弯弯曲曲的血痕,看上去异常恐怖。
而另外那两个混混则完全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呆了,他们像两根木头一样僵立在原地,手中的钢管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其中一个混混的裤腿不知何时已经慢慢洇开了一片深色的水渍,显然是被吓得失禁了。
我面无表情地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踩住了那截掉落在地上的钢管。金属与鞋底相互摩擦,发出了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仿佛是那钢管在痛苦地呻吟。
周围的人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如惊弓之鸟般迅速地远离了这里,仿佛这里有什么瘟疫一般。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眼神冷漠而又不屑。
然后,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被我打倒在地的小队身上。他们的老大此刻正躺在地上,满脸惊恐地看着我,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冷笑,开口说道:“带着他滚。”
那两个小队的人听到我的话,如蒙大赦,战战兢兢地扶起他们的老大,然后像老鼠见了猫一样,飞快地退出了这个角落。
我并没有去理会其他人那隐晦的打量和畏惧的目光,依旧像之前一样,静静地缩在角落里,听着外面的雨声,默默地发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直到天空完全被黑暗笼罩,人们才终于点起了一堆篝火。篝火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一小片区域,让这个原本有些阴森的角落稍微有了一些温暖的感觉。
然而,我依然躲在阴影里,没有被火光所照到。我小心翼翼地从空间里拿出一个饭团,然后偷偷摸摸地吃了起来。饭团的味道并不好,甚至有些干涩,但我还是吃得很满足。吃完饭后,我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去休息,而是继续坐在角落里,闭上双眼,开始修炼炼魂诀。
时间悄然流逝,夜幕渐渐深沉,直至后半夜时分,万籁俱寂的环境突然被一阵尖锐的女人尖叫声打破。这声音如同夜枭的嘶鸣,刺破了黑暗的寂静,让人毛骨悚然。紧接着,男人的巴掌声也随之响起,在这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
这突如其来的响动惊醒了周围的人们,他们纷纷从睡梦中惊醒,揉着惺忪的睡眼,满脸惊恐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然而,经过了数月末日般的洗礼,人们早已变得冷漠和麻木,对于这种事情,没有人愿意多管闲事。
大多数人只是紧紧地依偎着自己的同伴,生怕落单,尤其是女人们,更是紧紧地抱住身边的人,不敢有丝毫松懈。在这个充满危险和未知的世界里,落单意味着失去保护,很可能会遭遇不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边开始泛起鱼肚白,黎明的曙光逐渐驱散了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