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跑累了吃的干干净净的,一点没剩,在吃饭的空档陈玉鞍出去把钱结了。
刘涵下午有事,吃完饭陈玉鞍开车把刘涵送回了家。
“眠眠姐,我领你们去我老家摘荔枝,我们老家成片的荔枝树,现在晚熟的荔枝已经熟,我带你去吃够。”
君君兴奋的说道。
“好呀,你指路,陈玉鞍开车,我们今天不仅要吃够,还要多摘一点回来慢慢吃。”
按照君君指的路开车4o分钟到了君君亲戚家,跟亲戚商量好给了亲戚5块钱,几个人可以随便摘,想怎么摘怎么摘,亲戚给提供了梯子和剪刀,背篓。
阮眠眠看到眼前的场景震惊了,抬头看,满树鲜红的荔枝便扑面而来,累累叠叠,如珊瑚珠从绿叶的浪涛里浮涌出来。
枝条被压得深深垂坠,弯成一个个饱满的弧度,有的几乎触到了地面。
沉甸甸的果实坠得枝条在风里轻颤,仿佛不堪重负,又仿佛在轻晃着招引人们来采摘。
走近细看,每颗荔枝都裹着饱满的圆润,红中透出微醺的紫晕,宛若醉色。
表皮上密布着细碎凸起的瘤点,仿佛岁月和风雨刻下的印记。
有些熟透的,果壳已微微裂开缝隙,渗出蜜一般的汁液,在阳光里凝成晶莹的泪滴,将坠未坠——这无声的破裂,反而使果香愈加浓烈了。
“君君,我们上梯子摘荔枝,看着这一片盛景我不亲手摘点不甘心。”
阮眠眠喊着君君上梯子去摘荔枝,听到这喊声,陈玉鞍头都大了。
“小祖宗,你俩要不要看看自己穿的是什么还上树,自己心里没点谱吗?”
陈玉鞍看着两人身上浅色的裙子都无语了,怎么想的穿裙子上树。
“我摘下来你们在下面吃行不行。”
说着陈玉鞍就上了梯子用剪刀剪了一串递给了阮眠眠,阮眠眠拿到荔枝跟君君两个蹲下来开吃,也不管陈玉鞍了。
陈玉鞍没辙,去取了背篓放到梯子上两只手去剪,用身体扛着背篓,阮眠眠吃完一串就去找陈玉鞍要一串,直到要第串的时候陈玉鞍不给了。
“小祖宗,一串差不多1斤的荔枝,你们两个吃了5斤左右了,真是一点也不怕上火。
我背篓摘满了,咱们回家行不。
回去也天黑了。”
最后给君君亲戚了2块钱把人家的背篓买走了。
陈玉鞍怕两位小祖宗吃荔枝吃上火了,在路过供销社的时候给买了2瓶凉茶,君君接受良好,阮眠眠喝了一口后不再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