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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鞍,你说的是酒回到羊城后的处理办法,现在是问怎么回羊城。”
阮眠眠又把问题抛了出来。
“媳妇,先去羊城安顿好再回来接你们,羊城那边当前应该没有那么急,我来接,我跟车走带着大黄,你跟八斤做火车,怎么样。”
陈玉鞍想了一会说道。
“行,既然来接,那所有东西都带走,酱和菜我继续腌,到时候给君君分点,君君馋了3年了。”
阮眠眠说道。
“嗯,既然要借车就全部带走,连家具一起。”
陈玉鞍说完就拍着自己媳妇入睡,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自己媳妇动不动就爱脾气,还暴躁得不行,你越顶嘴她越暴躁。
第二天阮眠眠上班的时候去厂长办公室说了自己可能要调职,让薛厂长帮自己留意着新工作,又给羊城的研究所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让所长帮忙留意着工作。
下班后阮眠眠接了八斤回家,“八斤,你继续去摘菜,腌菜和晒干菜继续。”
阮眠眠对正准备出去和小伙伴玩的八斤说道。
“妈,我爸不是说不用腌菜了吗?我们马上要搬家带着不方便。”
八斤对阮眠眠说着昨天说好的结论。
“那是晚饭时候的结论,晚上我和你爸又商量了一下,决定全部带走,还有咱们家谁当家,你心里没谱吗?还质疑你妈的话,摘菜去,菜晾上你还能玩会,再磨蹭是一点时间没有了。”
八斤听完阮眠眠的话飞奔去柴房拿了两个篮子,飞奔着去了菜地摘菜,半个小时后,八斤对还在厨房做饭的阮眠眠喊道。
“妈,菜我摘好了,也洗了晾了起来。
我出去玩会,晚饭前回来。”
八斤边跑边说,跟屁股后面有人追一样。
晚饭的时候陈玉鞍一直是一种有话要说但不敢说的表情。
“陈玉鞍,你有话说就直接说,在那吞吞吐吐的,你不难受,我看得难受。”
阮眠眠看陈玉鞍的表情直接催促道。
“媳妇,调动有变,不是去羊城,是去都,职位跟去羊城一样,还是师长。”
陈玉鞍把话说完长舒了一口气。
“陈玉鞍,你是一点不靠谱呀,去都,现在这时候去都干嘛?那帮家伙抖得跟个乌眼鸡似的,从报纸上都能看出来,我去搅和那事干嘛?”
阮眠眠对去都很不爽,这时间段离权利中心越远越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