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或者陈玉鞍。
六六嘛,那就一言难尽了,学习跟八斤小时候差不多,甚至记忆力更好,但是仗着自己力气大,就不停地在学校揍同学,还屡教不改,要不是我跟八斤隔三岔五给他来场爱的教育,那简直无法无天,幸亏陈玉鞍,这一年不在家,否则,我前脚打完孩子,后脚我们就得干一架。”
陈父陈母听了阮眠眠的话想笑,还爱的教育,打孩子就说打孩子。
“你教育孩子,玉鞍再怎么心疼也不敢跟你干架。”
陈父想着之前在电话里跟自己抱怨儿媳妇打六六的儿子都无语了,自己舍不得打孩子,但是又不敢拦媳妇,就想让自己劝劝的怂样,就笑了起来。
“妈,地我拖完了,我领着六六去锻炼了,爷爷奶奶一会见。”
八斤跟客厅里聊天的三人打完招呼就走了。
“玉鞍不在,八斤和六六都没停止锻炼啊。”
陈父有点诧异的问道。
“没断,陈玉鞍对孩子什么都心疼,但是锻炼是一点也不心疼,八斤已经在进行负重运动了,他前三圈是背着六六跑,后面5圈是带着六六跑,回来练拳也要绑着沙袋,这是陈玉鞍前段时间打电话专门叮嘱的。”
阮眠眠对陈玉鞍的执念都无语了,本来自己还想着一个儿子参军也挺好,他看着六六的体质后也动了心思,更可怕的是张师长居然也动心思了,两人一起研究怎么培养六六。
“我知道,他想八斤考他母校,你不用管他,我们当年也没有强制他干什么,他怎么有脸强制孩子,以后孩子想考什么学校就考什么学校。”
六年后,八斤高考志愿没有填报陈玉鞍母校,当拿到录取通知书后,陈玉鞍知道时差点没气死,阮眠眠差点都没有镇压住陈玉鞍要打八斤的心思。
“有妈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大的执念。”
阮眠眠笑着说道。
“妈妈,我们回来了,看我跑得快不快,我哥都追不上我。”
六六得意洋洋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进来。
“陈六六,你进屋干嘛,你的拳打了吗?练拳,练完拳再进屋。”
六六还没有跑进屋里就被八斤拽着衣服拖回去了。
“有了八斤,带六六轻松多了吧。”
陈母听着兄弟俩的对话笑着说道。
“是呀,八斤帮了大忙,没有八斤帮忙我和陈玉鞍带六六要更费功夫了。”
阮眠眠笑着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