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定六六,那犟病犯了可不好收拾。”
阮眠眠吐槽道。
“你说六六如果听到,你这么说他会不会跟你闹。”
孙小暖一边淘米一边说。
“他的闹只对他爸有用对我没用。”
阮眠眠又重新泡了一些海货。
“怪不得你家陈玉鞍说你是最狠的妈,确实是最狠的妈,整治孩子你是从来不手软呀。”
孙小暖说道。
“你要不要猜一下,我整治你会不会手软。”
阮眠眠看着孙小暖都无语了。
“不用了,我不需要,我觉得我很好,不需要你整治。”
孙小暖赶紧摇头拒绝。
“不识货,我的手段可是很多的哦,你都不想见识一下,太遗憾了。”
阮眠眠看着孙小暖笑着说道。
“你别这样对我笑,我害怕,你得笑和你的手段留给陈师长和八斤及六六吧,他们爱,甚至享受。”
孙小暖急地摆着双手拒绝。
“小暖姨,什么东西要留给我和爸爸,还有哥哥。”
六六拿着一把择干净的葱走了进来,听了一个尾巴立马接嘴道。
“是妈妈的爱,留给我们六六和哥哥,还有爸爸。”
阮眠眠赶在孙小暖出声前答道。
“我也爱妈妈,爸爸,哥哥。”
六六说完,还要过来抱阮眠眠。
“六六把葱给妈妈,去卫生间把手洗了,再过来找妈妈。”
阮眠眠赶紧阻止六六的一双泥手抱自己。
最终阮眠眠炒了一大锅的海鲜炒饭,六六都吃撑了还要吃,还没等阮眠眠出手就被八斤抱走去午睡了。
12月1o日周六,停摆十年的高考从开始了,“你们是不知道,学校门口的人乌央乌央的,怪不得给八斤他们放学,学校都被占了。”
陈母笑着说着早上看到的场景。
“我下班回来,看到有人在学校门口哭,估计没考好,被巡逻的士兵给赶走了。”
阮眠眠想着那个人坐在雪地里放声大哭说道。
“时隔十年只给了不到两个月的复习时间,能考好可怪了。”
陈母说道。
“这门没考好,回去好好准备下一门,在门口哭能解决什么事,今年不行还有明年,总比没有机会强吧。”
陈父不赞成那个人做法。
“说不定人家只是抒一下感情,回去就好好准备考试,最近回城的知识青年太多了,治安不太好,从明天开始我们非必要不出门,等陈玉鞍回来了再说。”
阮眠眠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