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的气息,便扑面而来,直往鼻子里钻。
“陈六六,可以上树但是只能摘果子不能折枝,你折了枝,明年就没樱桃吃了。”
阮眠眠刚说完陈玉鞍就给她摘了一串熟透了的橘红色透明的樱桃。
阮眠眠给自己嘴里塞了一颗,给陈玉鞍也塞了一颗,酸酸甜甜特别好吃,老品种皮薄核大果肉小,商品价值不高,但是它的那种口感和早熟的特性以后的新品种比不了。
“妈,全部摘完吗?”
站在人字梯上的八斤问道。
“摘完,樱桃熟透了,太招鸟了,我和你爷爷要整天坐在树下赶鸟,摘完了鸟也就不惦记了。”
陈母手里拿着孙子递的樱桃说道。
“眠眠,你这几棵果树,品种挑得不错,这樱桃口感,跟咱们祖宅院门口的那棵老树的口感一样。”
陈父吃着樱桃想起了自己小时候院子门口樱桃树,最后因为鬼子轰炸死了。
“那爸你也会喜欢这棵杏树的,我找人要的胭脂杏的小苗,养了这么七八年了,也就是这两年才结果了。”
阮眠眠一边吃一边说道。
“那就更好了,这些都是真的老品种,我小时候可喜欢吃了,隔壁邻居家院子里有一棵一人粗的杏树,就是胭脂杏,成熟的杏子整体黄澄澄的,最顶端有一点点红,成熟后用手一掰,立马就分开了,吃起来甜滋滋的,玉鞍小时候可喜欢上人家的树了。”
陈父回忆道。
“是,邻居家那棵杏树好大,我听爷爷讲,那棵树最少5o年了,可惜59年的大旱他们没有逃过去,爷爷过世后我们老宅也荒废了。”
陈玉鞍笑着说道。
“妈,是我们去年吃的那个很甜的杏子吗?”
六六问道。
“是,就是你吃了还要我再买点的那个杏子。”
阮眠眠说道。
“妈,你过分了啊,去年你只带小暖姨他们来摘,不带我。”
六六一边坐在树杈上吃樱桃,一边抱怨道。
“陈六六,你给我坐稳了,掉下来我不送你去医院,让你干疼着。”
阮眠眠的话把所有人都说笑了。
“六六,去年你哥我高考啊,杏子熟的时候,马上高考了,带你来,带不带哥哥来,万一你哥我摔了,高考怎么办。”
八斤看着六六都无语了。
“好吧,妈,对不起,我冤枉你了,我道歉。”
六六一向是认识到错误立马道歉,绝不拖泥带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