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你们夫妻俩在家带孩子吧,八斤你还是加加练吧,你爸因为豆豆事心里还有气,你别想着我劝,我不拱火你就谢天谢地了,你爸的脾气你应该知道,他不会跟你明着提,只会打到他气出了为止,所以你最好抗打一些,你张伯伯每天都会正常出操,你把握好机会吧。”
“我一会去我找的代缴税的财务机构,把这个季度的个人所得税交了。”
阮眠眠说完就骑自行车走了。
“八斤,妈为什么不开个小公司啊,她自己这些房租交个人所得税太亏了。”
“刘颖,咱妈是会计,家里还有那么多法律的书,怎么避税,她比我们清楚,但是她没有,从国家198o年开始颁布个人所得税的法律开始,咱妈就都是如实交税的,她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时代的红利她吃了,给社会做点贡献不是应该的吗?
所以她不会逃税,她捐得更多,烈士遗属抚恤她和我爸从结婚开始就一直在捐,现在家里有钱了她捐得更多了,还有失学儿童,孤儿院,老兵救助,高寒地区士兵物资捐赠我妈一直在做,家里每年收入的三分之一,妈都会捐掉。
当然,林琳伯娘,小暖姨也在捐,就连爷奶退休金一半都捐赠了去救助失学女童,我和六六的零花钱一半也是捐的,捐给烈士遗孤,我们从记事起就开始捐赠。”
刘颖听完八斤的话就知道八斤看见刘家远房的所作所为时有多震惊,他的亲人在用力缝补这个社会,自己的族人在尽力给社会添上伤痕,自己家觉得是小事可以徐徐图之,但是在八斤眼里就是怠政,不作为。
八斤早上跟张参谋长切磋过后,就知道自己真的懈怠了,吃过早饭后逗了一会豆豆,就又把沙袋绑上了,想要尽快恢复战斗力,他爸本来就一股气,再动真格的揍他,他真的要躺在床上躺几天了,本来还期望自己妈劝劝,但是目前看来不拱火就不错了。
“八斤,你真的要一直带着这玩意啊。”
“是的,咱妈说不会劝就真的不会劝,她不拱火我就谢天谢地了,我爸打我们跟岳父教训你们是不一样的,三天后你会见识到,我都怀疑我爸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打我。”
八斤猜的真准,陈玉鞍回来后脱掉军大衣后,第一件事就是放倒他。
“好吧,我们这种带有一点老式的从政家庭,跟你们家这种军人家庭教育真的不一样,看来我要适应适应,不然以后公婆打豆豆我可能忍不住。”
刘颖说着实话。
“那你可真的得适应,孩子当时让我爸带回来,就说好了,他们教育孩子我们不干预,如果觉得孩子委屈我们带走就好,但是我自己和六六,我爸妈带得很好,他们爱孩子,但是不会惯孩子,你看看豆豆现在,你就知道了,没有特殊情况他就在摇篮里待着的,绝对不抱。”
八斤看着对着自己笑的豆豆说道。
“我知道,我会慢慢适应的,豆豆现在这样很好,孩子既有人陪伴,大人也可以做自己想干的事。
前天爷爷说的你会调往苏城,你对苏城和韩家有多少了解。”
“苏城,我跟咱妈去过几次,说实在不比羊城差,也是沿海省份,他们那里是真正意义上的江南,人文风景就不细说了,唐诗宋词里描写的不在少数。
他的经济展按照我这几天翻阅报纸来看比羊城是差点,但是他求的是稳,在稳步展,没有盲目赶进度,所以治安和环境没有很差,他的政治环境也算清明。
至于韩家,那我们家真的是世交了,爷爷奶奶和韩家爷奶是同事是战友,从解放前就一起工作了,解放后爷奶因为想家想孩子,申请回了西城,韩家爷奶工作调动去了苏城,韩家爷爷跟你是一个体系的,韩奶奶是税务体系退下来的,两家因此断了联系。
但是缘分就是如此神奇,我爸和韩家独子是军校同学还是同专业同宿舍,晚上夜聊,一聊就聊出来了,韩家跟陈家是故交,韩叔叔咱奶还带过一段时间,因为咱爸和韩叔,两家就又恢复了联系,一直到现在。
至于六六和韩涵的婚事,是韩叔叔看上了六六主动说的,就这咱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