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不要寄了,她不在乎礼品是否贵重,只在乎是不是她想要的。
还有咱爸刚才说的工作的事,你好好考虑一下,羊城再待下去也对我们不利,刘家那边你要怎么相处我不干涉。”
八斤还有很多东西要思考,自己要跟自己妈道歉,确实家是自己的避风港,自己把勾心斗角带回家,玷污了它。
晚上八斤躺在床上一直闭眼假寐,脑子都在想以后要怎么办,六六的撒娇耍赖不适合他,只能学他爸,实话实说,但是得讲究策略。
至于公事,现在对自己来说问题不大,这四年的磨炼,再大的事自己都能搞定,自己也不会再像之前傻乎乎地硬闯,有势为什么不借,这是自己家两代人拿命拼出来的,是光荣的象征又不是什么龌龊的事,拿不出手,自己爸现在谁不夸啊。
现在难搞的是家事,有豆豆和刘颖在,自己只要好好认错,以后再也不犯,再写个保证书,想着八斤起床去写保证书去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刚睡着就被他爸喊了起来,起床锻炼,跑了2o圈回来,他妈跑了。
“爸,你这一家之主太没有威慑力了吧。”
八斤看着空荡荡的主卧说道。
“陈八斤,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啥,我们家的一家之主什么时候是我了。
我就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一个打手,一个出气筒。”
陈玉鞍无奈道。
“爸,你一向认知明确。”
八斤打趣道。
“你少讽刺我,你还不如我呢,你妈起码没跟我说离婚,但是跟某人说了断绝母子关系了,你赶紧给你朱叔叔打电话吧,估计那三位一起跑了。”
陈玉鞍讽刺道。
“爸,你就扎你儿子的心吧。”
八斤下楼去打电话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