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倍的麦克风,炮身侧面印着广告标语:“静音守护,从‘吸’开始”
。
队长走在最前面,他的装甲头盔上有红色的编号“o1”
,头盔前面的透明面罩里,能看见他紧抿的嘴唇。
他停下脚步,抬起右手,手腕上的ar设备突然亮起,一道蓝色的字幕凭空出现在广场中央的空气里,字体有半人高,每个笔画都带着锋利的棱角:“立即解散,否则拔舌。”
字幕只停留了三秒,就往下滑出一行更小的字:“拔舌套餐99,今日特价(含术后止血棉一包)”
。
沈观看见身边的少年哑奴突然往后缩了缩,手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喉咙。
少年的喉咙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去年他因为在梦里喊了声“妈妈”
,被特勤队带去“拔舌套餐”
,虽然最后只是被割掉了一小块舌肉,但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在夜里睡觉。
特勤队里有人动了动,是队伍末尾的队员,他的装甲裤腿沾着些黑色的业炁,或许是从其他区域过来的。
他偷偷往平台上的“耳语乐队”
看了一眼,手指在泡沫炮的扳机上顿了顿,随后又很快握紧。
沈观认出了他,半年前两人还在同一个矿道里待过,那时对方还不是特勤队员,会偷偷给哑奴们塞半块干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