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眼睛,嘴唇颤抖着,手腕上的红线铐突然出细碎的断裂声——那是情绪波动引的能量紊乱,在她身上还是第一次出现。
“放肆!”
阴冷的声音从穹顶传来。
云层般的黑雾在红毯尽头凝聚,一个穿着绣金蟒袍的人影缓缓浮现,正是鬼土豪榜一的阴山公子。
他的脸藏在金丝面具后,指尖夹着一叠黑卡,每一张都散着业炁透支的腐臭味:“本公子看中的人,也敢抢?”
我没理他,转身蹲在白鸢面前,伸手想去碰她的红线铐。
她却突然偏开手,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你知道冥婚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
我从口袋里摸出那枚诚信碎片,放在她掌心,“但我更知道,你不该被当作商品塞进锁里。”
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骨锯留下的痕迹,我突然想起昨夜她救我时,也是这双手,明明在抖却死死撑着横梁。
阴山公子的笑声像生锈的铁片摩擦:“不知死活的东西。”
他挥手抛出阴兵榜单,黑色的卷轴在空中展开,三百个名字化作实体,头戴财神面具的阴兵握着复利镰刀,刀刃上还沾着未干的灵魂碎屑,“给我把他撕碎,灵魂权重全部分红!”
阴兵们嘶吼着冲过来,我立刻挡在白鸢身前。
就在镰刀即将落下的瞬间,我抬手按在拔舌印上,金色的光芒从掌心迸:“我以刑警身份起誓——”
拔舌印的灼痛感顺着手臂蔓延,我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入职时的宣誓台,闪过队长拍着我肩膀说“刑警的誓言是比枪更硬的武器”
,更闪过昨夜白鸢在废墟里对我说的“活下去”
。
那些碎片交织成滚烫的文字,从喉咙里喷涌而出:
“我宣誓:忠于真相,永不妥协!”
第一句誓词落下,金色的文字在半空凝聚,像烧红的烙铁刻出的印记。
直播球的镜头突然拉近,弹幕里的嘲讽变成了震惊:
【这是什么术法?金色的字会光!
】
【他说自己是刑警?这地方还有警察?】
“保护弱者,不问代价!”
第二句誓词响起,卷轴突然展开,金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大厅。
白鸢看着悬浮的卷轴,瞳孔里的数字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读不懂的情绪,像是惊讶,又像是释然。
阴兵们的动作停住了,财神面具下的眼睛里充满恐惧,他们能感觉到,这卷轴里藏着足以撕碎谎言的力量。
“若违此誓,甘受极刑!”
最后一句誓词落下,卷轴彻底成型,金色的光芒像火焰般跳动,每一个字都在倒计时。
我伸手抓住卷轴,转身拍在通红的同心锁模具上。
“滋啦——”
刺耳的声响里,锁体上的红光迅消退,裂纹像蛛网般蔓延,温度骤降的同时,一股无形的威压笼罩了整个大厅。
“誓言炸弹?”
阴山公子的声音里终于有了慌乱,“你疯了!
这东西会把你一起炸了!”
我扶着白鸢站起来,看着她手腕上的红线铐因锁体裂纹而出现松动,嘴角扬起笑意:“疯的是你们,把人命当筹码。”
我凑到她耳边,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相信我,这次我护着你。”
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顿了顿,然后轻轻点头。
就在这时,阴兵们突然嘶吼着冲过来,复利镰刀划破空气,带着死亡的气息。
“小心!”
我拉着白鸢往后退,同时踹向旁边的直播球。
光球猛地撞在墙上,碎裂的镜片反射出数十个我的残影。
阴兵们果然被迷惑,镰刀砍在残影上,只留下几道虚无的光痕。
“利用真实区域!”
我大喊着,把口袋里所有的诚信碎片都撒在红毯上。
碎片落地的瞬间,金色的纹路从地面浮现,形成一片闪烁的区域,踏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