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
那四个字上,只听“咔嚓”
一声,金色的数字跟雪崩似的往下掉,锁链崩解成漫天的黑卡,黑卡又在晨光里变成灰色的鸽羽,飘得满天空都是,跟撒了把碎纸似的。
“不可能!”
阎浮的投影炸开,变成一团黑雾,跟被踩灭的烟头似的,“你怎么可能斩断‘无限责任’!
这不可能!”
我落在塔上,喘着粗气,看着手里还在红的刀,又看了看白鸢,她正笑着看我,手腕上的沙粒好像慢了点,跟按下了暂停键似的。
“因为你忘了,”
我对她喊,风把声音吹得有点散,“亲情比资本值钱,信任比债务靠谱,你这老狐狸,只认识钱,不懂这个!”
斩断锁链的瞬间,半空突然亮了起来,一个巨大的控制台浮在上面,跟游戏里的终极关卡界面似的,赤金色的“剪刀契印”
悬浮在中间,周围绕着“立法者认证”
的光环,闪得人眼睛疼,跟镶了圈钻石似的。
我眯起眼,看清了光环上的认证条件:判官指纹(白鸢的齿轮)、负无穷权重(我现在的状态)、自愿剜心(白鸢正在做)。
好家伙,这三个条件跟游戏通关任务似的,刚好我们俩凑齐了“双人套餐”
,阎浮这老狐狸怕是没算到这步,亏他还天天算利息,脑子跟生锈的计算器似的。
“沈观,快!
别愣着!”
白鸢突然喊我,声音比刚才急了点,我转头一看,她正用没沙化的手往自己的机械心脏里伸,她在剜心!
沙粒从她的胸口往下掉,跟撒了把细沙,看得我心都揪紧了,手都想替她去掏。
“你慢点!
别这么急!”
我赶紧跑过去,想按住她的手,可她却摆了摆手,把剜出来的半颗心脏举起来,心脏上的齿轮还在转,“别耽误时间,这玩意儿是‘律法原型’,没它,你拿不到契印,咱们俩刚才的架就白打了,我这心脏也白掏了。”
我咬了咬牙,把手里的齿轮按进光环里,齿轮一碰到光环,就出“滋啦”
的响声,跟电线短路似的。
然后我突然伸手往自己胸腔里掏,前世的“判官印”
残影还在我身体里,像块贴在心上的旧膏药,今天我就得把它撕下来,彻底跟过去告别,跟撕了阎浮的催款单似的!
“撕拉”
一声,残影被我扯出来,带着点疼,跟扯掉了块皮,我把它跟白鸢的齿轮叠在一起,金光瞬间爆开来,跟炸了个小太阳,晃得我睁不开眼。
我举起手,朝着控制台大喊:“旧法已废,新法未立,今日,我沈观,以负无穷之权重,夺印!”
话音刚落,光环“砰”
的一声炸开,跟放了个烟花,赤金色的“剪刀契印”
从半空掉下来,我赶紧伸手接住,契印是“∞”
形的,上面刻着“剪刀契印”
四个字,握在手里暖暖的,跟揣了个小太阳,比冬天的暖手宝还舒服。
“系统提示:剪刀契印已被夺取,立法者权限转移至沈观。”
电子音响起,这次却没了之前的冰冷,反而带着点慌乱,跟做错事的客服似的。
我低头看手里的契印,突然笑了,前世我被这系统管着,跟被老板压榨的社畜似的,这辈子,我要管这系统!
“阎浮,听到没?”
我朝着空气喊,声音里带着点抖,不是怕,是爽的,“从今天起,地狱的规矩,我说了算!
你那破债务规则,赶紧扔了吧!”
我刚把契印收好,塞进外套内袋,白鸢突然抓住我的手,把剩下的半颗心脏塞进我掌心,她的胸口已经空了,沙粒正从伤口往外出,跟漏了沙的沙漏,看得我眼睛疼,想替她挡住,又不知道怎么挡。
“这是律法原型,”
她的声音很轻,沙粒已经漫到她的肩膀了,跟披了件沙做的披肩,“我不要再当系统的人形计算器,天天算来算去,连喝口奶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