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随后一寸寸碎裂。以你的意志,想必能熬过去。”
“只要挨过七轮,也就是四十九天后,药效自会消散。”
田伯光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他以往常断人手脚筋,只需挑断些许便令人痛不欲生。此刻全身筋骨膨胀碎裂,光是想象便叫人毛骨悚然。
更可怕的是时间——钝刀割肉,漫长折磨!
“大爷,我知错了!”
“求您饶我一命,田伯光发誓改邪归正,护佑百姓。”
秦玄目光漠然,似未听闻。
田伯光瘫软在地,自知恶贯满盈,终有此劫。却未料到,竟如此惨烈!
他惨笑一声,颓然认命。
秦玄指尖轻叩桌面,缓缓道:“杀你我有千百种法子,但给了你一条活路。”
“你该想的不是求饶,而是明白该做什么。”
田伯光一时惊惧失神,闻言猛然醒悟——若有杀心,何必多此一举?
他倏地跪伏于地,额头紧贴地面:“田伯光明白了,请大爷吩咐!”
能独行万里之人,岂会是愚钝之辈?
“塞北明驼木高峰,你该听过。”
“此人与你半斤八两,武功 ** ,品行卑劣。”
“他现藏身衡阳城,追踪川西余沧海。”
“你要做的很简单:从木高峰手里抢两个人。”
“我这 ** 是福州福威镖局少镖头林平之,其父母被余沧海所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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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余矮子心比天高,力不能及,人已被木高峰劫走。”
林镇南夫妇现已被关在衡山派别院,你需要把他们完好无损地带回来。
他们活着,你才能活。
若他们有闪失,后果你很清楚。
话已至此,以你的轻功造诣,想必不难办到。
木高峰!
这名字田伯光自然听过。同是江湖败类,彼此也算声名远扬。
若换成其他名门正派掌门,田伯光或许还要掂量三分。
但既然是木高峰这般货色,他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同为渣滓也有高低之分——能与日月神教攀上交情的田伯光,岂会将这种无门无派的鼠辈放在眼里?
田某明白!
这木高峰心胸狭隘,笑里 ** ,实乃武林毒瘤。
今日诛杀此獠,也算是替天行道!
田伯光挺直腰板,俨然一副义士赴死的凛然模样。
速去,时间不等人。
田伯光毫不迟疑,抄起单刀隐入人群。
面对此人时的压迫感,实在令人窒息!
林平之浑身战栗,双目赤红。
虽一路未曾表露,但父母安危岂能不牵挂?
未料师尊早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此刻他心中感动与愤恨交织,喉头哽得说不出话。
师尊,我...
无妨,你现在修为尚浅。
若让你去救,怕要误事。
木高峰诡计多端,警觉异常。
派田伯光这等狡诈之徒对付他,正是以毒攻毒。
你要做的便是勤修武艺,待来日再逢变故时,方能亲手守护重要之人。
林平之重重颔首,此刻言语皆是空谈。唯有勤修苦练,方能不负师尊重托。
走吧,莫要在此耽搁店家营生。秦玄拂袖起身,且先逛逛衡阳城,晚些再来。
拭去眼角泪痕,林平之握紧佩剑快步跟上。令狐冲静立一旁,秦玄却恍若未见。
待二人远去,令狐冲仰头痛饮。酒壶离唇时,他眉头紧锁——这位神秘来客敢在此时收林平之为徒,怕是要掀起江湖新波澜。思及此,他匆匆没入熙攘人群。
茶楼帘栊轻响,秦玄领着少年踏入门槛。林平之瞳孔骤缩:那袭绿罗裳与身旁老者,不正是福州城中仗义相助的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