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段公子此言差矣。”包不同摇头晃脑道，“这位秦公子能与段公子深夜畅谈，令公子有所领悟，分明是臭味相投！段公子身为读书人，可莫要沾染这等污浊之事！”
王语嫣、阿朱和阿碧闻言都笑出了声。这般中年男子口无遮拦的言语，倒是颇得年轻姑娘们欢心。
“包不同是吧？看你这年纪，也该有四五十岁了。”
“常言道人有人生，妖有妖养。”
“你倒好，人不人妖不妖，活脱脱个人妖玩意。”
“姑苏燕子坞在江南也算名门望族，素以清雅高洁着称。”
“就算乡野孩童，也知三岁学礼，见长辈要唤声叔叔。”
“你都年近半百，却整日口出恶言。知道的你是慕容家的家臣，不知道的还以为燕子坞是茅厕，专出满嘴喷粪的货色。”
“莫非你真当自己慧眼如炬，以为说几句尖酸话就成了正义使者？”
“告诉你，你根本就是慕容公子的绊脚石。”
“慕容公子四处奔波，就为结交贤士。”
“你倒好，人家结交一个，你就用这张臭嘴气跑一个。”
“再加上那个只会用蛮力的 ** 恶，你们二人可真是‘珠联璧合’！”
“没了慕容家的名头撑腰，就凭你这张烂嘴，横尸街头都能招来瘟疫懂吗？”
“别人越老越沉稳，你倒好，越老嘴巴越臭。”
“真是给你爹争光，什么德性。”
秦玄的话毫不遮掩，陈孤雁和**的打斗也停了下来。
众人看着神情古怪的包不同和秦玄，心中暗惊。包不同再不堪，背后毕竟站着姑苏慕容氏。
光凭这四个字，也没人愿意与他结怨。
嚣张惯了的包不同被人这么骂，还是头一遭。
王语嫣轻轻拽了拽包不同的袖子，低声喊了句“包三哥”，显然也被秦玄的话震住了。
“还有你，王语嫣是吧？”
“一个满口污言秽语、毫无修养的油腻男人说些恶心话，你觉得很好笑？”
“你的教养呢？好歹是个名门闺秀吧？”
“既然喜欢慕容复，就坚定一点，直接拒绝段誉这条舔狗不就行了？”
“一边心里装着慕容复，一边享受着段誉的讨好，算什么玩意儿？”
“慕容复身边有你们这群猪队友，真是祖上积了大德，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王语嫣踉跄后退，差点跌坐在地。
出身曼陀山庄的她，何曾受过这般尖刻的指责？
更何况她容貌绝世，旁人见了连重话都不忍说一句。
此刻被秦玄毫不留情地戳穿，又急又羞，顿时手足无措！
“人家丐帮的大会，轮得到你跳出来喧宾夺主？”
“你们到底是慕容复的家臣，还是他祖宗？该让他天天给你们上香才对！”
“一开口就辱骂丐帮帮主，接着嘲讽大理国未来国君——”
“猜猜慕容复会不会感谢你？谢谢你把他潜在盟友全得罪光了！”
“王语嫣，你说你懂慕容复的心思。”
“既然懂，还纵容包不同这蠢货四处喷粪，甚至跟着笑？”
“难怪慕容复见了你就没个好脸色！”
“娶到你这样的贤内助，可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说不上让慕容复飞黄腾达，至少能让他早日登天受香火供奉。”
秦玄的声音回荡在杏子林，众人皆屏息凝神。
细想之下，慕容复确实不易。身边尽是些背信弃义之徒，却能在江湖上保有清誉，他的才能想必是被世人小觑了！
王语嫣怔在原地，终于恍然大悟。
如此看来，自己这些人确实在拖累慕容复。所谓亲信家臣，分明是在一点一滴消耗他的心血。
纵观金庸笔下的女主，这位当属最无用之人。
活脱脱就是个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