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向来都是最纯洁的颜色,而红色永远都是最热烈的颜色,这红色与白色的碰撞,会有很多回忆,很多好事发生,热烈而纯洁,也不是所有的颜色都一样的好,有时候红色的可能是血,而白色的是雪,这白雪上面的血迹,不管你有多少的血,都覆盖不了,这血是热的,一旦被覆盖,那这出血之人,也就永远沉睡。
“大王,大王……”一个狼族的勇士冲进季宛的营帐,季宛对于这些什么规矩什么的,很不愿意去做,这都到了大漠了,也不是宫里,没有那许多的条条框框,但是达月儿和季宁不一样,这大漠虽然是大漠,但是这漠北之王却是如假包换的,这狼族也有狼族的规矩,谁也不能破坏。
“慌慌张张……”季宁声音很低,但是一个眼神,那狼族的勇士就知道这个王妃生气了,后果会很严重,直接跪倒在地。
“说吧,什么事?姐姐不要在意,是我让他们进来的。”季宛看出来姐姐生气,在看一眼旁边的达月儿,他也知道,有这两个人在身边,能守点规矩还是要守点的。
“大王派出去的勇士回来了。”那人说道。
“人回来了啊,东西带回来了吗?”季宛听说人回来了,这开心的像个孩子,其实他本身也就是个孩子。
“只是人回来了。”那人低着头没敢多说,季宛听出来了,这是有事发生。
“走。”季宛连毛皮都没有穿,就穿个单衣就出去了,达月儿叹了一口气,拿着皮毛跟了出去,季宁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又出什么幺蛾子,自己也跟了出去。
“谁干的……”季宛看着那马上的勇士,血已经流净,地上沿途都是鲜血,看来也是刚刚死去的,身上插着一根长矛,贯穿胸口,这人能坚持到营地才咽气,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意志。
“这是怎么了,你派他去哪里了?”达月儿看看这长矛,心里咯噔一下,这分明就是中原的武器,这力道,若不是那守城的强弩发出来的,没有人可以把长矛如此穿过人身体。
“日月关……”季宛咬着牙说道。
“你派他去日月关干什么?怎么会死人?”季宁也不解的问道。
“不用问了,此仇不报非君子,来人,给我拿刀来。”季宛一把夺过达月儿手里的毛皮穿在身上,就要上马。
“宛儿,你要干什么去?”达月儿就喊了一声,哪知道那勇士这手是真快,已经在营帐里面把刀拿到,扔给季宛,平日里跟着他的那一小队人马也不容分说的就上马,跟着疾驰而去。
“娘,宛儿这是要干嘛?”季宁有点懵的问道。
“谁知道这个不省心的又惹那日月关做什么?”达月儿说着话转身进入营帐,没一会,已经全副武装的出来,随手拉过来一匹马,飞身上马追着季宛去了,留下懵懵的季宁站在那风雪中。
桃三乐永远是一个兵,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怀念自己是一个兵的时候,无忧无虑,只需要站在那日月关的城门之下,这也是对面的大漠给了自己机会,让自己的愚蠢一次次的跟自己前行,这一路走来,他只听一个人的话,那就是季风,没有季风的命令,谁也不行,除非他死,不管做什么,只要季风一句话,他定当肝脑涂地,这就是季风的魅力,桃三乐短短的时间没就已经被季风臣服。这风雪天,他知道当兵的冷,能力范围内,能给的都给了,他来到那日月关的城门之下,看着当年自己站岗的地方,这也算是衣锦还乡后的故地重游,加上这风雪,别有一份风味,这风雪,造就人,跟风月不一样,风月有的只有浪漫,但这风雪,可以浪漫,也可以逼迫,文人看见的事漫天飞花飘四海,而那些活不下去的人看见的是这世界上最后一根稻草也被这大雪压弯,这是天要亡我。桃三乐此人,在这风月天看不见浪漫,因为他不识几个大字,更别说作诗了,他也看不见逼迫,因为他现在吃喝不愁,可以说是飞黄腾达,但他却看见了寻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有敌情!”在城下闲逛的桃三乐突然听见城口之上有人喊道,没容多想,赶紧上城去看,那守城将军本以为还是那人骚扰,刚要故技重施,眼看桃三乐上城来了,这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