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自信了。
“好,我说一下吧。”潘思源一听是组织委员王丁星。
“我对于这个开采铁矿石的事,了解得不多。就是今天听到这个报告,才有所了解。我认为,当前发展经济是主要的。我们乡可以说是穷乡僻壤的,村级每年的收入仅有两个村超过三万元的,还是村级土地承包收入,有的村零收入。没有收入那么基层组织建设就没有保障,那支持党建的说法只能是一句口号,无法落实到行动上。所以,我们乡的组织党建工作,在全县排名倒数,一直上不去。”王丁星无奈地叹息道。
潘思源听到王宁星这样说,脸上露出了笑容,顺着王宁星说道:“王组织考虑得有道理。我这个当乡长的深有同感啊,真是当家才知道粮米贵。巧妇也难无米之炊啊。我们乡政府压缩开支,各位委员也深有体会吧,一些平时的招待都没有法进行了。我也深感惭愧啊。”
潘思源说着好像自我检讨,摇头叹息。
王宁星接着说道:“所以我认为还是先要发展经济,至于环境治理方面,那么以后,铁矿石开采完之后,再慢慢的恢复吗?我不同意这个报告。”
“慢慢恢复,你认为是可行之策?”杨玉玲猛地站起,目光如炬,直视王丁星,“铁矿石开采对环境的破坏,是毁灭性的!山体塌陷、水源污染、生态失衡,这些伤害岂是‘慢慢’二字能弥补?等开采完了,我们面对的或许是一片荒芜,到时候,连恢复的基础都不复存在!”
她手指颤抖,指向窗外那片被开采得千疮百孔的山体,“看看那满目疮痍,你们还觉得时间能治愈一切吗?”
“要冷静吗,各人都有表达各人意见的权利和自由,”潘思源强压着心头的不耐,声音里带着几分刻意缓和的温意,却难掩眼底的焦躁。他双手轻轻下压,仿佛这样就能平息会议室里因杨玉玲激烈言辞而激起的暗流。
会议室里,空气凝重得能拧出水来。委员们或低头或交头接耳,偶尔投来的目光里藏着复杂情绪。
杨玉玲挺直脊背,眼神坚定,如同山间不畏风雨的松,而王丁星则微微皱眉,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窗外,风穿过残破的山体,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是大自然无声的控诉。
“好,下一位。”潘思源没有想到这个党委会开得如此激烈,委员们都敢于发表各自的意见。可不是张金成在的时候,那时需要研究的事情在会上通一下就可以了,好像是走走形式,潘思源认为今天的事也是这样。
看来,他这个临时主持人就是不行啊,是权威大不到,还是这件事情是舆论的焦点,大家对此关注度高所致呢。
潘思源不禁陷入沉思之中。
“好,我也来谈谈这件事情。”说话的是统战委员李春丽,声音细小,但是清脆。
她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显得乖巧可爱。她是与吴爽及方士军一期的公务员,今年春天,通过县里选拔副科级干部考试,脱颖而出,成为清泉乡统战委员。
潘思源看着坐在对面的李春丽,他不知道这么小的年纪对这个报告有何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