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这次是真正地消失在了寝殿之内。
他这一来一回,如同疾风骤雨般的操作,让谢天歌彻底愣在原地,手里还捏着那方轻纱,一时间竟弄不清自己心底到底是该恼怒,还是该为他这近乎幼稚的行为发笑。
一旁的阿莹默默上前,轻声感叹道:“还好……如北疆王这般武力的,世上并不多见。”若是这样高战力的是敌人,后果就无法想象了。
谢天歌顺着阿莹的话道:“听大哥以前说过,能达到他们这种境界的绝顶高手,光靠苦练是无用的。他们……生来就与常人不同。”
就好比阿笙!谢天歌觉得她有点想他了。
阿莹赞同地点点头,语气带着怀念与信服:“大公子说的话,总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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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夜幕下的夏国皇宫被无数灯火点缀,宛如一颗巨大而璀璨的明珠,散发着迷人而奢华的光晕。
夏国使官列队前来,恭敬地邀请北疆王前往瑞禾殿赴宴。
赫连誉此行并未携带护卫,仅仅只带了谢天歌与阿莹两名“贴身女婢”随行。
然而,即便轻装简从,他自身那强大无匹的王者气场,依旧如同实质般压迫着四周。
一路行去,无论是遇到的夏国贵族,还是早已抵达的其他部族首领,都不约而同地被他周身散发的威仪所慑,下意识地垂首避让,不敢直视。
瑞禾殿是一处相对精致小巧的宴厅,陈设却极尽奢华。
殿中央铺陈着一块巨大的、图案繁复的织花羊绒地毯。
主位设了三张最为宽大华丽的席位,左右两侧则顺势各摆放了四张同样气派的桌案。
所有席位皆宽敞舒适,上面摆放的酒器、餐具无一不是镶嵌着各色宝石的金银器或玉盏,在灯火下流光溢彩。桌案上早已备好了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牛羊肉,夏国特产的各式葡萄晶莹剔透,甚至贴心地准备了北疆人喜爱的、切好薄片的烤肉,旁边还配有清洗干净、水灵灵的时蔬。
赫连誉踏入瑞禾殿,几位先到的部族首领立刻起身,向他行了简单的问候礼。赫连誉只是微微颔首,算是回礼,姿态从容而矜贵。
二皇子呼延昊今晚换上了一套更为庄重高贵、象征皇子身份的礼服,以示对宾客的最高尊重。他亲自上前,笑容得体地将赫连誉引至专门为他准备的、右手边第一个尊贵席位。
赫连誉也不客气,坦然入座,随即找了个舒服慵懒的姿势靠进宽大的椅背里,脸上又挂起了那副众人熟悉的、玩世不恭的纨绔表情,仿佛对周遭一切浑不在意。
谢天歌与阿莹则一左一右,安静地侍立在他身后。
阿莹拿起一旁的孔雀羽扇,动作轻柔地为他扇风纳凉。
而谢天歌,则按照“婢女”的本分,蹲跪在他膝前的软垫上,执起镶嵌着红宝石的玉壶,为他面前的空杯斟满琥珀色的美酒,然后双手将酒杯递到他手边。
赫连誉伸手去接酒杯,指尖不可避免地与她微凉的手指轻轻触碰。
他垂眸,对上她面纱上方那双正“恶狠狠”瞪着自己的眸子——那眼神,活像一只被惹恼了却又不得不隐忍的小老虎,凶巴巴的,却毫无威慑力,反而带着一种别样的生动。
赫连誉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勉强压下几乎要冲口而出的笑意,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接过了酒杯。
就在这时,瑞禾殿内响起了悠扬婉转的丝竹之声。
早已准备好的四名舞姬,赤着双足,袅袅婷婷地步入殿中央的绒毯之上。
相比于谢天歌和阿莹那身已然算是清爽的女婢装,这些舞姬的服饰可谓大胆奔放至极:上身仅着一件紧裹胸脯的艳丽抹胸,将饱满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腰肢完全裸露,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下半身的裙摆则是别出心裁的设计,紧紧包裹住挺翘的臀部,随即豁然散开成宽大的、缀满亮片与流苏的裙摆。
随着乐声,她们翩然起舞,腰肢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