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员外望着醉醺醺的王秀才就要往院里拉。
王秀才一把推开余员外,不满道:
“别管我,嗝......我没醉,别忙活,我回家,回家读书,这是我跟太子爷的约定!”
说罢,他拉着余员外的手,把挂在脖子上的一个木匣子拿了下来。
“藏好,供起来,能救命。”
王秀才在余员外不解眼神中跑了。
余员外不解的挠着头,望着怀里的木匣子发呆。
王秀才不爱读书,他怎么突然就爱读书了呢?
在大门关上时,厨娘把余令轻轻的放在床上。
望着睡熟的余令,她突然低头在余令的脸颊上轻轻的啄了一下,望着余令愣愣道:
“我的孩儿如果不被卖,也该这般大了!”
睡熟的人是不记事的。
余令不知道自己被人偷偷的亲了一下。
就算他知道,他也不会去怪罪厨娘,说到底她也是一个可怜人。
陈婶日子虽然苦,但他最起码还有小肥这个念想。
厨娘什么念想都没有,就连回忆对她来说就是一种不堪回首的折磨。
余令也不知道回去后的王秀才抱着父亲的牌位嚎哭了一晚上。
对科举已经死心的他,又拿出了四书五经,又开始准备苦读。
一想到太子那期盼的眼神,他又忍不住流泪。
余令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扭头就看到闷闷正趴在床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