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令这样寻人的他见多了,一年比一年多。
他就是一个干活的,哪能个个都记住模样。
来这里阉割的,那都是希望自己成为刘谨、汪直那样的。
可这些年他也没有听说过再出现一个。
听着蹄声远去,刀子匠徐头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这狗日的世道啊!”
余令走了,回去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卢象升有些好奇话多的余令为何这么安静。
他看的出来余令不开心。
……
小老虎开心的弹了弹衣裳灰尘。
这个月的工钱又下来了,加上上个月和月初那个余员外的赏赐。
他终于有钱来还第一个人情债。
“厂子”的刀子匠徐头当初虽然不帮自己切。
但自己动手割完后是他给自己止的血,并照看了自己两天。
这是恩情,小老虎告诉自己必须得还。
踏入熟悉的地方,小老虎的好心情一下子变得沉重了起来、
刀子匠徐头发现了来人赶紧站了起来,一看这穿着,他就知道是宫里出来的。
再一看,刀子匠徐头忍不住惊呼了起来,虽然人变白了,变高了,但眉眼他却认得。
“是你?”
他记得这个孩子,他比任何人都记得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