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酒肉臭了,为什么不是是饿死骨。
这些年余令明白了。
柴米油盐酱醋茶,柴排在首位是有道理的。
京城外就有山,山上光秃秃的,听老爹说四十里开外的山上才有树。
只不过那边是皇家的猎场。
余令一边揉着手一边咬着牙抵抗着冻疮复发带来的痛苦。
像这样的冻疮余令全身共有七处,双手,两耳,双脚后跟,外加屁股。
这些冻疮都是当初衣不蔽体时冻的。
每年冬季到来,这七处就会随着温度慢慢的降低,由微红变得又红又肿起来。
也让余令整个人变得难受起来。
今年的冬季似乎更冷。
望着余令十个粗大的手指头,这明显是不好书写了,王秀才把练字课给停了,改成了背书。
背不好,依旧挨打。
可能是喝不到热茶,王秀才现在打余令不打手了,改成了打屁股。
然后他在每次下课后又有了温度刚好的热茶。
王秀才再也没有说过愚妇二字了。
帮着余令揉手活血化淤的陈婶和厨娘在门房的吩咐下端来了一盆雪,两人抓着雪就开始在冻疮上揉搓。
要想断绝只能用这个笨法子。
余令咬着牙扛着,约莫半柱香之后,热了起来,冻疮部位也痒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