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余令不答应,他赶紧道:“没有长辈,只有我俩!”
余令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好!”
茹让笑了:“够爽快!”
余令笑了,故作好奇道:“让哥,这狗挺好,有名字不。”
“有!”
“叫啥?”
“来福!”
余令转过身,死死的咬着牙,心里使劲的骂自己,他之所以要问,因为他不信,还幻想着自己听错了。
如今答案是这么的血淋淋。
“贱啊,余令你真是嘴贱啊,真是造了个大孽啊!”
茹让的祖上是兵部尚书、太子少保,册封忠诚伯的茹瑺。
茹瑺有三个儿子分别是长子茹鑑、次子茹铨、幼子茹镛。
茹让就是幼子茹镛这一脉。
他这一家子在长安生活多年,算是长安的土著了。
茹家先祖的风光在多变的大明朝并未保持下去。
茹瑺不去送赵王离京,被御史弹劾了,被逮入锦衣卫监狱。
他怕屈打成招,害怕诬告,害怕因为他自己一个人的事情牵扯出更多无辜的人。
他让儿子去街上买了毒药,服毒自杀了。
哪怕都这样了,锦衣卫还是没有放过他,给他买毒药的儿子茹铨成了谋杀父母之人。
全家被贬到广西去了。
仁宗即位后,这件看起来莫名其妙的案子才得以平反昭雪。
茹家仅存的三房茹镛这一脉就从广西来到了长安。
这一房的血脉能来这里全得依仗长安郡主。
她是郡主,秦王的女儿,也是茹瑺的儿媳,是她请宗室开的这道口子。
这都是店家告诉余令的。
他说,茹家现在也不怎么好了,子嗣都在努力的念书,可这些年也并未念出一个什么名堂来。
大前年茹家老爷子才入土。
余令听后唏嘘不已,论祖上茹让的一家比苏怀瑾要厉害。
现在的茹让一家见了苏怀瑾他爹怕得下跪行礼。
如今茹家已经没有了官身,全靠土地和族人去做生意来养活自己。
可即使这样,现在的茹家对余令而言也是高攀不起的。
茹家的邀请余令同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