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什么都不会说!”
老刘直起腰,眼底带着轻微的不屑。
少年人有血气是好事,秦桧入朝为官那会也是慷慨激昂的抗金志士。
可人总是会变化的不是?
“令哥,小的知道你是读书人,心中自有大道,可这些人本就是罪有应得,死在他们手底下的冤魂须要闭眼,朝廷需要他们的脑袋震慑。”
余令知道这话没错。
余令不是在纠结这些人最后的结局是什么,而是吃惊这些人已经大胆到这种地步。
这东西竟然还能卖钱?
余令身后的余员外不想让儿子过早地看到成人世界最市侩的一面。
他笑着走上前,把余令挡在了身后。
“余家听刘老大安排!”
老刘笑了,朝着老爹拱拱手,转身朝着地窖走去。
既然余家同意了,那地窖的那些银钱就得重新分一下。
余员外望着刘家人走开,扭头看着余令道:
“孩儿,钱分了咱们就回家吧,最难啃的下山虎都啃了,剩下的七个贼匪寨子根本成不了什么气候,刘家人可以!”
“卫所那边的刘大人会不会?”
“不会怪罪的,人家来就是求财的,他们现在能全部揣在怀里,自然就不需要其他人来分了,听爹的,错不了!”
余令点了点头,现在不是贪的时候。
“好!”
老爹笑了,他是从军中下来的,他太懂这里面的门道了,就怕孩子上头,要跟着走到底。
太阳越升越高,地窖的东西被搬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