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军?”
顾全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余令说的这句话,而是悠悠道:
“哱拜造反,他麾下光是家丁就有三千,这三千人装备堪比辽东铁骑,列阵之下可抵挡万人!”
剩下的话顾全没说。
他这次去河套就是想去看看这些,去看那些在人前穿着明军号衣,人后却替将领搞钱、杀人的“家丁”。
刚到家,余令就被老爹喊到了书房。
话还没说几句,两个人急匆匆的又跑了出来,然后家里所有人开始朝着菜园子跑去。
“来福啊,这次又是啥?”
“爹,说出来不怕吓到你,咱们家只要把这些推广开,只要家家户户都种上了,咱们家今后就是长安的恩人……”
“当真?”
“真的,偷偷的,可不敢说。”
余员外眯着眼,点着头:“对,偷偷的,明日我在城里买几条回来养着”
出行是大事。
余员外其实真的很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跑那么远。
若是余令自己带队去,他宁愿把儿子的腿打断,也不会让他靠近黄河一步。
可这次是朱县令亲自带队。
朱县令说这次是为朝廷办事,苦是苦了点,但这一路由他亲自照看,绝对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有了朱县令的保证,这一路的来回还有卫所的将士全程护卫。
办的还是三边总督要求做的大事情。
老爹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