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是避嫌,反倒越显得心虚。”林晚星淡淡道,“他送我玉簪,我回赠帕子,一礼还一礼,再正常不过。只是这帕子是我亲手绣的,送与外男,确实不妥。所以,你要当着众人的面,把帕子交给顾二公子的人,并且说清楚,这只是为了感谢他归还耳坠,别无他意。”
她要的,就是这种“光明正大”。让所有人都看到,她行事坦荡,并无半分私情。
夏荷虽还是有些担心,但见林晚星神色笃定,便咬了咬牙,拿着帕子去了。
***夏荷拿着帕子去前院的消息,果然很快就传到了林噙霜的耳朵里。
彼时,林噙霜正和盛墨兰在房里喝茶,听到丫鬟的禀报,林噙霜手中的茶盏猛地一顿,茶水溅出,打湿了她的袖口。
“她倒是敢!”林噙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本想借着玉簪的事,让她再吃个大亏,没想到她竟然还敢回赠帕子!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和顾二公子有牵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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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墨兰也气鼓鼓地说:“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在众人面前炫耀顾二公子对她不一样!母亲,我们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能。”林噙霜冷笑一声,用帕子擦了擦袖口的水渍,“她以为回赠一方帕子,就能撇清关系了?太天真了。”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对身边的丫鬟低声吩咐了几句。丫鬟听完,连连点头,快步走了出去。
盛墨兰好奇地问:“母亲,您让丫鬟去做什么?”
“没什么。”林噙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只是让她去‘提醒’一下老爷,顾二公子和林晚星,往来似乎有些过密了。”
盛紘最看重规矩和脸面,若是让他知道林晚星不仅收了顾廷烨的玉簪(虽然退回去了),还回赠了亲手绣的帕子,定然会大发雷霆。到时候,就算大老太太想护着林晚星,怕是也难了。
***果然,没过多久,盛紘就怒气冲冲地派人来叫林晚星去书房。
春桃和夏荷吓得脸色都白了,夏荷更是自责不已:“都怪我,若不是我去送帕子,也不会……”
“不关你的事。”林晚星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就算没有帕子,该来的,还是会来。”
她整理了一下衣襟,神色平静地跟着来人去了书房。
盛紘的书房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盛紘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铁青,手里捏着一支狼毫笔,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看到林晚星进来,盛紘猛地将笔拍在桌上,怒声道:“林晚星!你可知罪!”
林晚星从容地屈膝行礼:“晚星不知,请父亲明示。”
“不知?”盛紘怒极反笑,“你还敢说不知?顾二公子送你玉簪,你又回赠他亲手绣的帕子,这事都传遍整个盛府了!你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搁!”
“父亲息怒。”林晚星抬起头,眼神清澈,“顾二公子确实送了晚星一支玉簪,但晚星已经让丫鬟原封不动地退回去了。至于那方帕子,只是晚星为了感谢他归还耳坠,才回赠的,并无他意。而且,晚星是当着众人的面,让丫鬟送去的,就是怕有人误会。”
“无他意?”盛紘根本不信,“男女授受不亲!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送外男亲手绣的帕子,这就是你的‘无他意’?我看你是被那顾二公子迷昏了头!”
“父亲,您怎能这么说?”林晚星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却依旧坚定,“晚星对顾二公子,只有感激和敬重,绝无半分不该有的心思!那方帕子,只是寻常的谢礼,若是父亲觉得不妥,晚星这就去把帕子取回来!”
“取回来?现在取回来还有什么用?”盛紘气得发抖,“这事怕是早就传到外面去了!别人会怎么看我们盛家?怎么看你?”
林晚星沉默了片刻,像是被盛紘的话刺痛了,眼圈微微泛红:“父亲,晚星知道自己给家里惹麻烦了。但晚星真的是无心之失。晚星初来乍到,不懂京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