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曲靖沾益的初夏,泥盆纪坡松冲组遗址的砂页岩坡爬满蕨类幼苗,4.15亿年前的灰棕色砂页岩在暖阳下泛着哑光,将泥盆纪早期“海陆生态过渡”的关键证据——“早期硬骨鱼类化石与陆生植物登陆痕迹”,藏进“砂页岩与泥岩的互层夹层”中。林晚站在“坡松冲组4号过渡区”的临时观测架旁,聚灵玉佩贴在掌心,传来一阵比妙高组更复杂的灵气——没有纯水生的厚重感,而是“水生+陆生”的混合韵律:硬骨鱼的灵气带着“骨化躯体”的坚实感,植物根状茎的灵气呈“入土缠绕状”,节肢动物爬行痕的灵气呈“细碎点状”,像是远古海陆交界带,生命跨越水域、试探陆地的“第一组实验记录”,数亿年未散。
“根据妙高组的‘有颌鱼繁盛’线索和沾益坡松冲组勘探报告,4号过渡区的‘泥盆纪早期互层夹层’中,藏着‘海陆过渡双证据群’。”顾倾城展开一张防水的《沾益坡松冲组岩性剖面图》,指尖在互层的“灰棕色夹层带”处点了点,“这些证据包括三类核心痕迹:一是‘早期硬骨鱼类化石’(原始肉鳍鱼类,体长约15厘米,鳍骨有初步骨化痕迹,是硬骨鱼向陆生脊椎动物过渡的祖先类群),二是‘陆生植物登陆痕迹’(工蕨类植物的根状茎印痕,直径约0.3厘米,周围有孢子囊残留,证明植物已能在近岸陆地生长),三是‘节肢动物爬行痕’(多足类动物的足痕,呈‘多列点状’,伴生植物根状茎,证明动物已跟随植物登陆);同时地层中检测到‘陆生植物孢子’(含量达5%,远超志留纪晚期),能证明4.15亿年前,泥盆纪早期已启动‘海陆生态衔接’,是‘生命从海洋走向陆地’的关键开端。2025年试掘时,曾在夹层边缘找到过工蕨根痕碎片,但完整证据群藏在‘互层的厘米级间隙’中——灰棕色砂页岩遇挖掘易分层,且一伙‘非法植物化石采集团’盯上了这里,他们专门寻找早期陆生植物化石倒卖,昨天已经在过渡区东侧挖了片乱坑,20米长的互层被掀翻,至少8处节肢动物爬行痕被铲碎,再挖下去,间隙会坍塌,硬骨鱼化石会随碎岩丢失,连‘生命如何迈出登陆第一步’的线索都留不下。”
坡松冲组考古队的秦教授(续妙高组研究),穿着速干工装服,手里拿着一块工蕨根状茎复制品(树脂翻模),神色焦灼:“采集团的头目叫‘老植’,说‘早期植物化石值钱,鱼化石没人要’,昨天我们拿着海陆过渡证据解释,他却笑‘石头里的草痕哪有鱼重要’——现在他们的小铲子已经挖到含硬骨鱼的夹层,再挖50厘米,就能碰到肉鳍鱼类的完整躯体印痕!”
秦教授指着坑边的碎岩:“你看这些带根痕的碎片,上面还能看到节肢动物的足痕,要是被当成废石扔了,我们连‘植物登陆后动物如何跟进’的直接证据都没了——这比任何单一植物化石的价值都珍贵!”
林晚走下观测架,蹲在互层夹层旁,指尖轻轻拂去岩面的浮土,聚灵玉佩突然发烫,左眼泛起淡绿色光晕。她清晰感应到间隙中,过渡证据的灵气像“跨界的桥梁”:硬骨鱼的骨化躯体灵气连贯,植物根状茎的灵气向岩下延伸,节肢动物的足痕灵气沿岩面分布——而老植正握着小铲子对准硬骨鱼所在的夹层,铲子已经插入岩缝,再用力就会撬翻夹层,毁掉完整化石。
“绝不能让他们继续挖岩!”林晚站起身,拍掉手上的尘土,“顾倾城,你立刻联系当地自然资源局和植物学会,出示非法采集证据和海陆过渡的科研价值报告,请求联合执法;秦教授,你帮我准备‘互层保护剂’——含海藻糖的糊状胶,能粘合砂页岩与泥岩,防止分层;我留在过渡区,用聚灵玉佩定位核心证据群的位置,同时用灵气在夹层表面形成‘防撬膜’,阻止铲子插入。”
顾倾城立刻拿着报告去拨打电话,初夏的风裹着她的急切;秦教授则从考古车的储物箱里搬出保护剂,分给队员们用刷子涂抹在互层表面。林晚走到过渡区中心,掌心贴着岩面,聚灵玉佩的“混合韵律”灵气越来越清晰,她能“看到”证据群的细节:硬骨鱼的肉鳍展开如小扇,鳍骨隐约可见,植物根状茎在岩下缠绕,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