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京城，寒风已经开始呼啸。
就在期末考试即将来临之际，系里突然下发通知，要组建队伍参加全国大学生数学竞赛。
这天下午，张晨风刚上完课，就被系主任叫到了办公室。推门进去时，他看见苏晚晴已经坐在那里了，依旧是那副平静如水的模样。
叫你们来是有个重要通知。系主任推了推眼镜，全国大学生数学竞赛提前举行了，学校决定由你们两位代表参赛。
张晨风愣了一下。虽然他的数学成绩一直不错，但没想到会被直接点名参加全国性的比赛。
时间很紧，系主任继续说，下周就开始集训，由陈教授负责指导。
陈教授是数学系出了名的，据说带过的学生没有一个不叫苦连天的。
从办公室出来，苏晚晴突然开口：你的组合数学需要加强。
张晨风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
上次期中考试，你的组合题得分最低。苏晚晴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竞赛这类题目会更多。
第一次集训安排在周六早上八点。
张晨风提前十分钟到达数学系的研讨室，发现苏晚晴已经坐在那里了，面前摊着三本不同的参考书。
陈教授准时推门而入，没有寒暄，直接给每人发了一套试题：两小时，开始计时。
这套题的难度远超平时课程内容。张晨风做到第三题时就卡住了，这是一道复杂的数论题。
他抬头看了眼对面的苏晚晴，发现她已经做完前五题，正在翻页。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晨风的额头开始冒汗。最后交卷时，他还有两道题没完成。
批改结果出来，苏晚晴98分，张晨风85分。
陈教授推了推老花镜：张同学基础不错，但速度太慢。竞赛时间紧迫，必须提高解题速度。
训练结束后，苏晚晴没有立即离开。她走到张晨风桌前，指着那道数论题：这里可以用反证法。
她拿起笔，在草稿纸上简单演算。张晨风顿时豁然开朗：原来如此！谢谢指点。
熟能生巧。苏晚晴收拾书包，明天早点来，我带你做速度训练。
接下来的日子，张晨风开始了高强度的训练。
每天清晨六点，他就能在数学系的自习室看到苏晚晴的身影。
她会准备一套专项训练题，针对张晨风的薄弱环节进行强化。
排列组合的关键是找到规律。苏晚晴指着一道题，不要被表象迷惑。
经过一周的特训，张晨风的进步很明显。最后一场模拟考试，他只比苏晚晴慢了十分钟交卷。
有进步。陈教授难得地露出笑容，但要记住，竞赛不仅是比速度，更要保证准确率。
训练期间，王晓曦来找过张晨风几次。
有一次她提着热奶茶在数学系楼下等了一个小时，看到张晨风疲惫地走出来，赶紧把奶茶递过去：注意身体啊。
最近确实有点累。张晨风接过奶茶，感激地笑笑。
那...周末要不要放松一下？王晓曦期待地问。
恐怕不行，张晨风歉意地说，周末还要集训。
王晓曦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又扬起笑容：那等你比赛结束！
最让张晨风意外的是，钟栎瑶居然来京城了。
那天训练间隙，他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接起来居然是钟栎瑶的声音：我在清北西门，听说你在集训？
钟栎瑶是来北京参加一个文学比赛的，特意抽空来看他训练。
她带了一盒精致的点心，说是她妈妈亲手做的。
听说你和晚晴一起参赛？钟栎瑶好奇地问，她是不是还那么厉害？
张晨风点点头：她的数学确实很强。
那你要加油哦！钟栎瑶鼓励道，不过也别太累着。
送走钟栎瑶后，张晨风回到训练室。
苏晚晴递过来一套新题：这是陈教授刚给的模拟题，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