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哥,我们真的不去会场吗?”
7月17日,上午7点45分。
B级1位凌砚队训练室。
说话的人是凌砚队的狙击手,叶书。
叶书目光所及之处,一个身姿卓越的男人站立在窗台边。他并未穿着作训服,一身自己的常服。暗色系的定制西装,低调又昂贵的手表。
凌砚单手插兜,松了松领带,神态漠然地观望窗外。
叶书同样一身正装。不止叶书,其余队友全部着装严谨。
叶书担忧道:“今天是小诗的订婚宴没错,但……我们队和其他队不一样,锦标赛跑不了我们。这样不配合会不会误事?”
“你妹妹的人生大事,别为一场开不成的说明会耽误。”
凌砚未回头,仍然看向窗外的一条道路。
“去往会场,这是必经之路。截至目前,过去的队伍仍然不足半数。我们不必多跑一趟。”
“可是……”
“也正好,”凌砚露出冷漠的笑意,眺望远处的会场。“借此机会,让她明白B级的话语权在谁那。我可不想到时候比赛,听一个小丫头的吆喝。”
说明会指定会场。
场馆内议论纷纷。
“哇塞,没想到会有那么多人不买账。”
“我还以为大家在群里说说而已,居然真的……”
“只有几分钟了,怎么着也请不齐所有人,说明会要告吹了。”
“吹了最好,放我回去睡觉。”懒散的声音从角落传出。
一个神态疲惫、黑眼圈浓重的男人,头顶着一块醒目的花方巾,形单影只地靠在墙边。
段飞边打哈欠,边低头察看热闹的群聊。“哟,B6乌屿队的朱强叫得真欢。像他这样跳出喊别来说明会的人可不少……看样子今天很快能回去睡觉了。”
另一边。
“呵,她这样的新人来领队,谁会认呢?”
嘲弄的声音来自一个长相清爽的女子。女子的名字叫闻心,从属于B级3位许丰年队。
她的身边站着一个和她长相极为相似的男子,那是闻心的哥哥,闻望。
闻望与妹妹闻心一样,露出不屑的表情。兄妹两人看不惯一个菜鸟新人爬到他们头上对他们耀武扬威。
这场说明会,闻心闻望都不想来,但奈何队长许丰年要来,两人才不得已跟着过来。
许丰年的年纪不小,年近40。在兄妹两人面前,她是毋庸置疑的前辈。也是闻心闻望的天梯领路人。
许丰年是个守规矩的人,闻家兄妹对此嗤之以鼻,却会卖个面子给自家队长。
“算了。”闻望勾起笑。“来亲眼瞧瞧新人吃瘪的模样也不错。”
不远处,有个跳脚的矮小男子。
“要死了,我看着都替她尴尬!”
瘦猴捂眼不敢看四周。
“早说了!我们都是新人而已,逞这能干嘛?好丢人啊……她大张旗鼓发布召集令,结果无人在意……”
同队的孙宇与瘦猴勾肩搭背,笑道:“可你还是跟着我们来了,无面召集全体B级玩家,你才C级。”
“嘿……我们不是一队的吗?”瘦猴不好意思道:“这不是好奇吗,你说她和我一样是新人,居然敢揽下锦标赛。”
瘦猴从属于原B级8位黄丹队,瘦猴加入后黄丹队排名下降到了B级50位。
另外两位队友,阿安与黄丹站在一起,他们两人向来形影不离。
阿安沉稳地观察四周,旁边的黄丹则身体半靠在一个柱子上。她似乎有些神色不安,望向窗外走神。
隔壁。
“要翻车了吗?”阿爆看戏道:“小丫头片子没有能力,被人瞧不起喽。”
草白啃薯片,不作回答,只心里幽幽道:果然如此。
一千人是个庞大的数字,能将微末的恐慌放大,也能将不可行之事合理化。
锦标赛必输,何必赴场。
那些不来的玩家估计都是这样想的——
并非我一人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