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洋转过身,双手一摊,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怅然,“李耳已经做咸鱼去了,你的问题,怕是要找到祂的本体才有答案了。”
“嗐——纠结这些干什么?”高兴挥挥手,“先想想接下来去哪吧!”
莫洋从装备包里也翻出了一条数据线,连上手机后,将另一头递给高兴,“先帮我也充上电再说。”
高兴骂骂咧咧的接过数据线,准备插进腰间数据口的瞬间,尖利的手机来电声响了起来。
“我不是黄蓉 ,我不会武功......”
“靠北啦!吓死我了啊!”高兴颤着手叫道。
莫洋用手肘狠狠顶了他一下,眉峰拧成个“川”字,“你这破调子是改不回来了?”
“靠......妈的,成了油然而生的本能了啊!”
“都闭嘴!”严真真突然举高手机呵斥,“是陆叔的电话!”
莫洋和高兴立刻像被按了暂停键,齐刷刷转回头去盯着车窗,耳朵却竖得比兔子还高。
“陆叔——”严真真的声音不自觉放软。
“我滴个祖宗诶,终于打通你的电话了啊!你再不接电话,我都准备启用应急方案,终止光济会静默状态了啊!”
“额——陆叔,出了点意外,手机没电了。”
“意外,什么意外?人没事吧?你在哪?......”电话那头的声音像连珠炮似的炸开,焦虑顺着电波漫出来,烫得严真真赶紧把手机挪远半寸。
“陆叔!......”严真真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突然拔高音量,“陆叔!你听我说!我没事!”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可吓死我了。找到莫洋和高兴那俩混小子了?”
“找到了,我现在就和他们在一起。”
“你们现在在哪儿?”
“额......”严真真将半个身子探出车窗,滚烫的风卷着沙砾拍在脸上,放眼望去,茫茫戈壁上连棵枯树都找不见,“不知道......”
突然,她眼神骤亮,反手一掌拍在高兴后脑勺上,力道比莫洋刚才那下狠了三分。
“又怎么了啊大小姐!”高兴捂着后脑勺扭头,龇牙咧嘴地开口叫道,“后脑勺要被你们俩拍开花了!”
“快,把我们现在的位置坐标报给我!”
“算了算了,你别挂电话,我这边技术定位,这就派人过去接你!”
“好!”
“嘿——合着我刚才那下是白挨了是吧?”高兴摸着还在发烫的后脑勺,一脸憋屈地瞪着她。
“有意见?”严真真头也不回地问道。
“有......”高兴刚把话蹦出口,就对上严真真霍然转来的眼神,那双眼睛里像燃着两簇火,正死死地盯着他。
他脖子一缩,话锋陡转,“那个......也可以没有......”
莫洋伸手把高兴的脑袋掰正,指向前方一个孤零零的小土墩,“把车开过去,停在背阴面。老陆什么时候到还说不清,再这么晒下去,还没等到他,咱们仨就得成戈壁滩上的三具干尸了。”
说完,他侧头对严真真扬了扬下巴,“后座有水,自己拿。”
严真真反手从后座摸出三瓶矿泉水,“啪~”地将其中两瓶塞进前排杯架,“打算趁这功夫,跟你身体里那位‘观察者’聊聊?”
她的声音平铺直叙,却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戳中要害。
莫洋心里一紧,知道自己那点心思瞒不过她。
他拧开瓶盖猛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水流顺着喉咙滑下去,才缓缓应道,“嗯——”
“聊完之后,咱们也得好好聊聊。”严真真拧上瓶盖,往后排座椅一靠,头歪着抵在车窗上,闭上了眼睛。
莫洋知道,她是想搞清楚诸葛迁迁到底是什么时候存在于他的体内的。
他还得想想,怎么去找个好借口......
高兴发动车子时,严真真又开口问道,“死光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