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对劲是什么了,这个观察哨做得太糙了!”
“太糙了?”高兴凑过来,挠了挠头,一脸费解,“一个观察哨还能雕出花来吗?糙一点不是很正常吗?”
“不不不,”陆怀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这个观察哨的墙面远看虽然齐整,但细看之下全是凹凸不平,这明显是临时用风镐挖出来的,而且挖的很急,连清理都没顾上!!”
“临时挖的?”高兴猛地回头望了眼来时的路,车头灯的光柱里飘着细小的尘埃,“几乎每公里就有一对!”
他又转头看向岔道深处,黑暗像张吞人的嘴,连光柱都探不到底,“这么长的路,临时挖这么多洞......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他的声音里没了刚才的急躁,只剩满肚子的疑惑。
莫洋的眉峰拧成竖的三道深沟,攥紧了手电筒,光柱在浅洞内晃了又晃,洞壁粗糙得能刮下水泥碎屑,却连半片锈迹、一根线头都没有。
他盯着那片空荡,自顾自嘀咕,“好端端凿这么多洞,不可能没用。”
视线扫过洞沿时,他忽然顿住,隧道的墙壁上爬满暗褐色霉斑,可这些浅洞的内壁却泛着青灰色的新痕,钢钎凿刻的纹路还清晰得很。
莫洋已经,心中已经有了思忖,这些洞的开凿时间绝对是晚于这条隧道!
“你们看这个。”陆怀渊突然抬手,指腹按在洞壁上那几个圆孔上,手电筒的光刚好圈住它们,“这些洞又是做什么用的,排列的这么规整,咦——”
“怎么了,陆叔?”严真真被这声疑惑所吸引,上前了半步微微欠身。
陆怀渊没应声,蜷起食指关节,轻轻一探便将手指整个没入圆孔,他瞳孔微缩,“手指摸不到顶,而且孔洞内的空间明显比看上去要大得多!”
话音未落,他猛地抽回手,指尖蹭过洞口蛛网似的龟裂纹路时,指甲缝里刮下几片碎渣,“我知道了!”
“靠北啊!”高兴吓得原地蹦了一下,手电筒“哐当”撞在隧道壁上,光柱晃得人眼晕,“老陆你也跟莫洋学坏了?再这么一惊一乍,老子的心脏迟早被你们仨折腾成早衰!”
莫洋胳膊一伸,把高兴扒到身后,投向陆怀渊的眼神里裹着兴奋,“你别吵!老陆,快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