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
“这位嫂子是军嫂啊,真是太让人意外了。我以为军嫂的觉悟都很高,没想到竟和我们村里东家长西家短的碎嘴子一样。”
李桂兰愣住。
“你……你敢拿我和你们那群穷酸乡下人比?”
沈秋月立刻附和训斥,“苏青怡,虽然你还不是贺家的媳妇,但你毕竟跟安年论过亲,怎么能说这么丢贺家脸面的话,赶紧跟李嫂子道歉,李嫂子可是李营长的夫人!”
“哦,原来是营长夫人!”
苏青怡恍然大悟的表情取悦了李桂兰,她刚要好好教训一番,苏青怡却诚恳反问。
“营长夫人就能没觉悟吗?难道军营里谁的官大,谁就占理?那我这工作是政委牵线,我照顾的人是裴团长,你们当街乱说,败坏他们的名声,算不算以下犯上?”
沈秋月和李桂兰被怼的脸色发青。
苏青怡却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小脸娇俏,粉若桃花。
期期艾艾的像个任人拿捏的小羊羔。
“这事情太严重了,我要回去跟政委汇报,绝不能让人坏了中央指示的军民合家欢,这不是国家蛀虫吗?”
路边停着的一辆军车中。
裴昭坐在后排看着这一幕,不由冷笑。
这女人,倒是会唬人。
“裴团,要下车吗?”
前面的卫兵侧头询问。
“不必。”
他哼了一声,却也没让人开车。
……
商店外,沈秋月再次拦住了想要离开的苏青怡,故作好心提醒。
“你刚来这里,还不清楚这里的规矩。我劝你,还是赶紧跟李嫂子道歉,要是惹了李营长不高兴,你可别求贺家帮忙。”
苏青怡心中冷笑。
前世她就是这样,一次次在沈秋月看似云淡风轻的挑拨中,得罪了周围所有的军嫂。
贺安年嫌弃她丢人现眼,后来都不许她再出门。
她也被自卑压抑的连澄清都不说不出口,更是将经常来陪她说话聊天的沈秋月当做唯一的知己好友。
掏心掏肺。
可这个女人却给她下了十年的安眠药,等她睡死过去,就在她面前跟贺安年肆意苟且。
而她因药物残留伤了肾,惨死医院。
既然她这么喜欢给人挖坑,那就自己跳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