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靠自己的“演技”把东西卖出去,比单纯当个托儿有成就感多了!
尤其是看到钱箱里的钱越来越多,他心里就美得冒泡,好像那些钱全是他一个人挣来似的。
跟上次卖衣服不同,这次买年货的,大多是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
他们对林深那样的“冷面后生”不怎么感冒,但对顾建军那张饱经风霜、一看就老实巴交的脸,却有种天然的信任。
“老师傅,你这字,真是烫金的?沾水会不会掉色?”一个大妈捏着对联,满脸怀疑。
顾建军拍着胸脯,用他那带着浓重乡音的普通话说:“大姐,你放一百个心!这可是我托关系从县印刷厂订的头等货!这金粉,你拿指甲使劲抠都抠不掉!你拿回去贴门上,我保证,过完年都比你邻居家的亮堂!”
他这番朴实无华的保证,比赵美兰那些天花乱坠的词儿,更能打动这些讲究实惠的顾客。
“行!听你这口音就是个实在人,我信你!给我来一副!”
生意,就这么一单接一单地成了。
中午,一家人轮流去买了几个菜包子,就着热水瓶里的热水,三两口吞下,又立刻回到摊位上继续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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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看着眼前这热火朝天的景象,心里一种陌生的情绪在翻涌。
他看着那个正跟人砍价砍得面红耳赤的赵美兰。
看着那个嗓子哑了,却还在兴奋吆喝的顾建军。
看着那个抱着算盘,一脸专注,连头都不抬的晚秋。
还有那个满场乱窜,精力好像永远用不完的顾卫国……
他忽然觉得,这样挣来的钱,好像带着一种滚烫的温度。
这不再是他一个人,或者他和赵美兰两个人的秘密。
这是整个家的战斗。
每个人,都在为了这个家,拼尽全力。
这种感觉,很陌生,但……他并不讨厌。
到了下午,人流达到了顶峰。
许多周边乡镇的农民,赶完集准备回家,都被顾家这红火的摊子吸引过来。
他们一看这城里人都在抢的年画对联,样式新奇,颜色鲜亮,价格虽然贵点,但一年就这么一回,谁不想让自家的门面,在村里头一份儿的气派?
咬咬牙,也就买了。
一天下来,收摊的时候,所有人都累得快散架了。
顾建军的嗓子彻底失声,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顾卫国的两条腿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
可当晚秋打开钱箱,开始清点一天的收获时,所有人的疲惫,都被驱散了。
“今天……今天我们一共卖了……”
晚秋的声音都在发抖,她拿着钱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指节泛白。
“一共卖了……四百二十三块!”
四百多!
又是一个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刨去成本,这一天的纯利润,就超过了两百块!
“好!好!好!”顾建军激动得连说了三个“好”,一巴掌重重拍在顾卫国背上,“臭小子,今天干得不错!晚上回家,我们割肉吃!”
顾卫国疼得龇牙咧嘴,心里却乐开了花。
回家的牛车上,车上是空了一半的麻袋,车下是沉甸甸的钱箱。
晚风吹在脸上,又冷又硬,但每个人的心里,都像揣着一团火。
接下来的几天,“顾家年货”的名声,在县城集市彻底打了出去。
很多人都是慕名而来,点名就要买那个“五福临门大礼包”。
赵美兰趁热打铁,又推出了“八方来财”、“金玉满堂”两种更高价位的礼包,里面不仅东西更齐全,甚至还搭送两包用红纸包好的喜糖。
这些后世烂大街的营销手段,在这个淳朴的年代,简直无往不利。
顾客们觉得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买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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