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资才二十七块五,还要操办年货养活全家,哪来这些闲钱?
难道——
又是棒梗偷的?
易中海压根没往许大茂丢自行车那件事上联想。
“先把车轱辘还给三大爷,再赶紧把这事告诉淮茹!”
拿定主意后,他决定要揭发棒梗偷钱的行为。
“差点被发现了!”
跑到僻静处,棒梗三兄妹气喘吁吁地停下。
“哥,一大爷会不会看出什么?”
小当涨红着脸,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
“别慌!”
棒梗平复着呼吸:“这件事就我们三个知道,不会有问题的。”
“可妈妈问起这些怎么来的?”
“就说捡的!”
棒梗斩钉截铁:“我们统一口径,谁问都说是捡来的!”
“好!”
小当和槐花重重点头。
“走,去那边空地放鞭炮,你们还剩多少?”
“我还有二十四个!”
“我剩二十五个!”
“行!”
棒梗拍了拍手:“我这还有十个,去小树林那边放,顺便吓唬吓唬里头的小动物!”
两个妹妹兴奋地举手赞同。
......
“三大爷!在家吗?”
从集市回来的一大爷在前院高声呼唤着。
阎埠贵刚迈出门槛,目光立刻被易中海手中的车轮吸引。
“哟,老易,找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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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晃了晃手里黑亮的车轱辘:“派出所给的,不是你那飞鸽牌,是永久的,照样骑!”
“哎哟喂!老易啊,您可真是这个!”
阎埠贵乐得直拍大腿,三步并作两步蹿上前,接过车轱辘时手指都在抖,活像捡了金元宝的猴儿,“您瞧瞧,这叫我怎么谢……”
“甭声张。”
易中海压低嗓门打断,往他肩头一按,“就说是张所长派人送来的,别提我。”
“明白!您放心!”
阎埠贵挤眉弄眼地点头,“我这嘴比保险箱还严实!”
目送易中海走远,阎埠贵迫不及待把轱辘往车轴上一卡。
“吱呀——”
车轮转动的声响格外悦耳,他蹬着车在院里兜圈,衣角被风扬得老高,“舒坦!真舒坦!”
“三大爷?”
许大茂挎着布包从月洞门钻进来,瞪圆了眼,“您这车轱辘……”
“永久牌的!”
阎埠贵单脚撑地,得意地拍拍车座,“比原先那个还溜!”
“永久?”
许大茂突然变了脸色,一把拽住车把,“您等等,这轱辘我瞧着眼熟……”
——
中院墙根下,秦淮茹绞着围裙边,声音发颤:“一大爷,贾张氏要是看见我又跟您说话……”
易中海左右张望两眼,从怀里摸出个布包:“别怕,是正经事……”
“淮茹,今天有件要紧事跟你说!”
易中海神情凝重:“我在东直门大街看见棒梗他们穿着新衣服放鞭炮,这钱是你给的吗?”
“怎么会!”
秦淮茹惊讶道,“家里年前就没钱了,他们哪来的钱买新衣服?”
“那这钱来源就有问题。”
一大爷眉头紧锁,“可能是捡的,也可能是...你自己多留意吧。”
“好,我这就回去看看。”
秦淮茹心头一沉,快步往家赶去。
“这 ** 又去见易中海!”
窗边的贾张氏目光阴冷,盯着两人说话的方向,怒火中烧。
“干什么去了!”
见儿媳匆匆进门,贾张氏摔下手里的活计喝道:“给我跪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