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就入了编制,一日三餐,管吃管住,我们东山人就认这个铁饭碗! 总比在这里活活饿死强。”
“对,抢到食物血赚,赢!然后坐牢进体制,端上铁饭碗,又血赚,再赢一次,我们一直赢,赢麻了!”吴运伟也响应道。
“走!抄家伙!” 陈文立猛地站起身,脸上是破釜沉舟的狰狞,饿疯了的人,道德和律法的底线早已模糊。
四个被饥饿逼到绝境的年轻人——周庆、王健、吴运伟、陈文立,穿上外衣,戴上防寒的帽子和手套,眼中只剩下疯狂。
他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住在顶楼的房东一家。
房东一家六口人,五十多岁的房东夫妇,他们的女儿和女婿,以及儿子和儿媳妇。
“狗房东!你们一家人都靠吸我们的血,每天吃香的喝辣的!现在是该还的时候了!把吃的交出来!” 周庆用撬棍狠狠砸在五楼通往六楼的铝合金防盗门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门后房东老太色厉内荏的吼道:“休想!饿死你们这些乡巴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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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靠这破门挡得住我们?找死!” 周庆狞笑着,和吴运伟、王健、陈文立一起,用灭火器和撬棍对着楼梯中间的铝合金门以及门锁疯狂地砸,撬,撞!
单薄的铝合金门在暴力面前不堪一击,“哐当!” 一声巨响,门被硬生生踢开,撞在楼梯的栏杆上。
门内,房东一家人惊恐地拿着菜刀、扫把、拖把试图抵抗,但在四个被饥饿和疯狂驱使、手持凶器的年轻壮汉面前,他们的抵抗如同螳臂当车。
“啊!” “别打!” “救命啊!打人了!” “来人啊!”
惨叫声、怒骂声、重物击打肉体的闷响在狭窄的楼道里回荡。
很快,房东一家人就被撬棍打翻在地,头破血流,周庆等四人用带来的绳子和撕开的床单,粗暴地将他们捆了起来,扔在客厅冰冷的地板上。
看着地上因恐惧和疼痛而颤抖的房东女儿和儿媳妇,王健眼中爆发出野兽般的光芒:“还敢反抗?妈的!女儿和儿媳妇是吧?我们四兄弟今天就要试试【夫前目犯】!哈哈哈哈!”
其他三人也跟着狂笑,淫邪的笑声如同夜枭的嘶鸣,充满了变态的快意。
王健和陈文立像拖牲口一样,在房东儿子和女婿绝望的嘶吼和咒骂声中,将两个挣扎哭喊的女人扛起,粗暴地扔在卧室的床上,他们打开手机录屏,并且故意敞开着卧室的门……
客厅冰冷的地板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房东儿子和女婿,目眦欲裂,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卧室的门内,地狱降临。
青春驿站,鸿兴公寓旁边的一栋自建楼,205室。
王鑫蜷缩在冰冷的被窝里,饥饿早已磨平了他所有锐气,只剩下浑浑噩噩。
突然,外边传来一阵阵女人的惨叫声,那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极致的痛苦、恐惧和无助,穿透了并不厚实的墙壁和玻璃,无比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王鑫穿上棉睡衣,走到窗边,打开紧闭的窗户,露出一条缝隙,仔细倾听窗外的动静。
“啊——不要!求求你们!”
“救命啊!呜呜,放开我!”
声音更清晰了些,隔壁楼【鸿兴公寓】传来的每一次凄厉的尖叫,都让他心脏狂跳,一种混合着恐惧、病态兴奋和扭曲期待的情绪在他胸腔里发酵,令他的身体都微微发抖。
恐惧让他想钻回被窝深处,但另一种更原始、更黑暗的欲望,却在绝望和长久压抑的性挫折中被这惨叫声点燃了,逐渐膨胀。
王鑫的眼睛开始闪烁着复杂的光,他脑海里不自禁浮现出隔壁203室小丽的身影,他的呼吸变得粗重。
他犹豫了许久,像一个赌徒在做最后的挣扎。
终于,那持续不断的惨叫和内心翻腾的邪念压倒了最后一丝理智,他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