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终于稍微松开了乔瑟夫,恢复了些许空条家女主人的仪态。
“哦,我来介绍一下。”乔瑟夫侧过身,先指向阿布德尔,“这位是我在埃及结识的非常可靠的伙伴,一位能力高强的占卜师,穆罕默德·阿布德尔先生。这次是特地来帮忙的。”
阿布德尔上前一步,右手抚胸,微微躬身,用沉稳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您好,空条夫人。鄙人阿布德尔,应乔斯达先生之邀前来,愿为您和您的家庭尽绵薄之力。”
“您好,阿布德尔先生,远道而来真是辛苦您了。非常感谢您能来帮忙。”荷莉连忙礼貌地回礼,姿态优雅。
接着,乔瑟夫指向安静站在一旁的狂三,语气稍微斟酌了一下:“这位是时崎狂三小姐,也是……嗯……史比特瓦根财团非常重视的年轻才俊,这次也是特意来帮忙的。”他选择了一个比较模糊但听起来很正式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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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三上前一步,双手轻轻提起裙摆两侧,双腿微屈,行了一个无可挑剔、宛如教科书般标准的优雅屈膝礼,抬起头微笑道:“初次见面,空条夫人。我是时崎狂三。接下来的行程,恐怕要多有打扰,还请多多指教。”她的举止从容不迫,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沉稳。
“啊啦啊啦!真是位像人偶一样精致漂亮又懂礼貌的小姐!”
荷莉惊喜地双手合十,看着狂三的眼神充满了喜爱和好奇,“也请你多多指教,时崎小姐。你们能来帮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才好,真是麻烦你们了。”
寒暄过后,一行人乘坐荷莉提前安排好的车辆,前往承太郎所在的拘留所。车上,荷莉忍不住频频看向身边安静坐着的狂三,越看越觉得喜欢和好奇,母性的关怀本能开始涌动。
“那个……时崎小姐,冒昧问一下,你是日本人吗?”荷莉温柔地问道,试图拉近距离。
狂三转过头,回以一个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距离感的微笑:“从名字和相貌来看,也许是吧。不过,我自己也不能十分确定。”
“诶?”荷莉微微歪头,表示疑惑。
“实不相瞒,”狂三轻声解释,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我小时候遭遇过一些意外,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脑海中唯一记得的,就只有‘时崎狂三’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听起来似乎是日本人的名字,但具体我究竟是日本人,还是生长在国外的日裔,我的家人又在哪里……我自己也无从知晓了。”
荷莉闻言,瞬间捂住了嘴,眼中充满了无比的怜惜与同情:“天哪……这真是太可怜了……孩子,你不仅失去了记忆,连家人是否存在、在哪里都不知道……这么多年,你一个人是怎么……”
“请您不必为我难过。”狂三摇摇头,笑容依旧得体,甚至带着一种看透般的坚强,“虽然失去了过去的记忆,但万幸得到了史比特瓦根财团下属福利院的收养和悉心栽培。在那里,我认识了许多朋友,院长和老师们也像家人一样照顾我、教育我。所以,我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
听到狂三如此懂事又坚强的话语,荷莉更是觉得这个女孩招人疼惜,忍不住赞叹道:“真是一个坚强又善良的好孩子啊……和承太郎那孩子一样……”说着,她又不禁为儿子担忧起来。
在一路温和而略带伤感的交谈中,车辆缓缓驶入了一处气氛明显变得压抑沉重的区域,最终停在了一座有着高墙、铁丝网、守卫森严的灰暗建筑门前——正是空条承太郎自己选择的“居所”,拘留所。
荷莉脸上的柔和笑容彻底消失了,重新被深深的担忧和一丝恐惧所取代,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手,声音变小了许多,带着不安:“我们到了……承太郎他……就在里面。”
乔瑟夫神色凝重地点点头,花衬衫也掩盖不住他此刻严肃的气场。阿布德尔也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周围的环境,仿佛在评估潜在的危险。
狂三则安静地下了车,抬头打量着这座在阳光下也显得阴森压抑的建筑,对于那位即将见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