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提尼尔或者说,名为“哈克贝恩”的替身使者,这是他昏迷后醒来被迫说出的真名被粗壮的绳索捆得结结实实,扔在洞穴一角潮湿的沙地上。
乔瑟夫蹲在他面前,目光锐利,而狂三、承太郎等人则围成一圈,形成无形的压迫感。
“说吧,DIO派你来,除了冒充船长,还有什么目的?DIO的替身能力到底是什么?”乔瑟夫开门见山。
哈克贝恩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脸上带着雇佣兵特有的混不吝:
“哼,我只是个拿钱办事的。DIO大人…那个吸血鬼付钱,我出力。至于他的能力?那种大人物怎么会告诉我这种小角色?我连他面都没见过几次,都是通过那个叫恩雅的老太婆传话。”
他的语气不像撒谎,带着一种底层执行者的麻木。
狂三微微蹙眉,上前一步,用她那特有的、带着一丝慵懒却不容置疑的语气问道:
“那么,另一个问题。你是如何变得和真正的提尼尔船长一模一样的?连声音和细微的习惯都模仿得如此逼真。这恐怕不是简单的易容术吧?”
哈克贝恩抬眼看了看狂三,似乎对这个一眼看穿他伪装的少女有些忌惮,嘟囔道:
“…是DIO大人手下的另一个家伙干的。一个怪里怪气的家伙,能力好像就是能改变人的样貌,变得和目标一样。不过那家伙弱得很,干完活就急匆匆走了,估计也没什么战斗力,怕被你们干掉吧。”
他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对那个“辅助型”同伙的鄙夷。
“改变样貌…”花京院低声重复,这解释了他们为何没能从外表看出破绽。
“你的完整计划是什么?”
承太郎冷硬的声音响起,帽檐下的阴影让人不寒而栗,“仅仅冒充船长,应该不止是为了给我们开船吧。”
哈克贝恩打了个寒颤,承太郎那记“欧拉”拳的滋味他还记忆犹新。他不敢再隐瞒,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计划是…等船开到一半,到了公海上,利用我对船的熟悉,找机会把你们一个个分开解决掉…最好是制造意外,比如落水什么的,悄无声息。”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和后怕:“…如果…如果暗杀不顺利,或者被你们发现了…我就在船上关键位置安装了炸药…到时候,大不了大家一起玩完!谁也别想活着到新加坡!”他说着,下意识地想抬头看看船只的方向,但被绳索束缚无法动弹。
“炸药?!”阿布德尔惊呼一声,脸色顿变。乔瑟夫也皱紧了眉头。
哈克贝恩看着他们的反应,反而咧开嘴,露出一个难看的、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笑:“不过…嘿嘿…没想到你们这么狡猾,居然搞什么狗屁暗号…老子还没来得及上船仔细检查那些炸药藏得隐不隐蔽呢,计划就全泡汤了!”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计划破产的懊恼和一丝解脱——毕竟,同归于尽也不是他这种雇佣兵的首选。
众人闻言,心中都是一凛。虽然哈克贝恩的计划未能实施,但“船上可能藏有炸药”这个消息,让刚刚放松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
乔瑟夫站起身,对阿布德尔和花京院使了个眼色:“看来,在我们登船之前,还得请各位再辛苦一趟,进行一次彻底的‘扫除’工作才行。”
狂三看着被重新堵上嘴的哈克贝恩,轻声对承太郎说:“看来,谨慎一点总是没错的。差一点,我们就要在睡梦中被送上天空了。”
承太郎压了压帽檐,低沉地回应:“呀嘞呀嘞daze…(真是够了)”
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众人便放弃了。他们将真正的提尼尔船长安顿好,并联合船员对整艘船进行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彻底安全检查,确认没有任何炸弹或可疑装置后,才终于放心地选择了登船。
碧波万顷,海风拂面。船只缓缓驶离香港码头,朝着下一个目的地新加坡前进。
站在甲板上,承太郎双手插兜,帽檐下的目光依旧锐利地扫视着海平面和船体各处,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