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疑揣测,变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华山天下第一剑派”的金字招牌,在这残酷的“九日”之内,被无情地彻底扒了下来!
无数贪婪的目光聚焦在华山这块肥肉上。
无数大小门派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在华山周围游弋。
他们争先恐后地招揽、吸收着从华山离开的外门弟子,壮大自身。
第九日清晨。
宁清林将正在演武场专心练剑的岳不群唤至跟前。
当岳不群看到师父时,心中猛地一痛!
短短几日,师父原本夹杂着灰白的头发,竟又添了许多刺眼的白霜。
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皱纹也深刻了许多,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咳,咳咳……”宁清林以惯常的咳嗽开场,声音带着浓重的疲惫与焦虑。
“徒儿,已经九天了……我们还要再这样等下去吗?”
他布满愁苦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再等下去……我华山……可就真的无人可用了啊!!!”
“师父,”岳不群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我们……必须还要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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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析道:“现在剩下的人里,除了对华山忠心耿耿的自己人。”
他压低声音:“必然还混杂着一些其他门派留下的、潜伏更深的钉子!”
他指着山下:“如今华山的人,除了世代居住在此的本地人,外来者已经极少。”
他眼神锐利:“那些奸细如果再硬着头皮留下来,目标就太明显了,极易暴露。”
他得出结论:“所以,他们应该不会再冒险久留,很快也会自行离开。”
他语气带着一种沉痛的力量:“因此,我们现在……唯有继续忍耐!也只能走忍耐这一条路!”
看着师父依旧愁眉不展,岳不群话锋一转,试图活跃气氛。
“嘛!师父,别总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嘛!”
他脸上堆起笑容,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您老人家再教教我剑法呗!弟子愚钝,还想多学几招呢!”
“臭小子!咳咳……”宁清林被他的插科打诨弄得哭笑不得,最终还是无奈道:“好!跟我到演武场来!”
岳不群赶紧屁颠屁颠地跟在师父身后。
望着师父那略显佝偻、不复往日挺拔的背影,岳不群心中百感交集。
他在心底无声地呐喊:“师父啊,我们华山……再也不是那个威震天下、让江湖豪杰闻风丧胆的‘拳出少林,剑归华山’的华山了!”
“如今的华山,只是一个风雨飘摇、任人觊觎的普通二流门派罢了。”
“不知道有多少双贪婪的眼睛,正死死盯着我华山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
“所以,我们现在……只有隐忍!唯有隐忍,才能换来喘息之机!”
“咳咳,我当然知道!!”师父威严而略带沙哑的声音,冷不丁地从前面传来。
“啊咧?!”岳不群吓得差点跳起来,惶恐地想:“难道……难道师父会读心术不成?!”
“我不会什么劳什子读心术!”宁清林没好气地哼道,头也不回,“因为你个笨蛋,刚才全都自言自语说出来了!”
话音刚落,又是一个熟悉而凌厉的爆栗,裹挟着风声呼啸而至!
“邦!”一声闷响。
岳不群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脑袋不由自主地往下一栽。
额头瞬间亲密接触了地面,陷进了松软的泥土里。
又平静地过了几日。
岳不群正在后厨那片专属的小天地里,兴致勃勃、手舞足蹈地教导着那群膀大腰圆的厨子们精进厨艺。
他讲解刀工火候,示范颠勺调味,那份投入和认真的劲头,简直比他练剑时还要专注十倍!
宁清林不知何时出现在远处,恰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看着徒弟在厨房里挥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