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独孤九剑》。”
“中儿!”宁清林激动地转向女儿,声音都拔高了几分,“还不快跪下!叩谢你风师叔传艺大恩!”
这《独孤九剑》乃风清扬压箱底的绝学,威力无穷!
宁中则又惊又喜,依言“扑通”一声跪在风清扬面前,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弟子宁中则,叩谢风师叔传剑之恩!”
她抬起头,眼中充满感激,却又带着一丝恳求,“只是……只是风师叔,您能不能……能不能让师兄也一起学?”
她望向岳不群,眼神清澈而真诚。
岳不群站在一旁,心头猛地一热,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师妹心中时时念着他,这份情谊,比什么神功秘籍都珍贵百倍!
“他?”风清扬的目光终于懒洋洋地扫向岳不群,上下打量一番,随即毫不客气地摇头,对着宁中则道:“丫头,不是师叔偏心。你这师兄,练剑的天赋……啧,实在差强人意!《独孤九剑》讲究的是无招胜有招,料敌机先,随心所欲。这路剑法变化万端,机巧无穷,最重心性与悟性。他嘛……”
风清扬撇撇嘴,一脸嫌弃,“心思太重,套路太僵,学这剑法,怕是事倍功半,徒劳无功!”
岳不群心中苦笑。
风师叔这话虽然刺耳,却是实情。
他深知自己并非那种能瞬间领悟万千变化的绝世剑才。
《独孤九剑》精微奥妙,确实不适合他。
他连忙上前一步,对着宁中则温言道:“师妹,风师叔所言极是。这《独孤九剑》玄奥精深,与我的路数并不契合。强求不得。况且,我自己的‘朝阳一气剑’尚未登堂入室,根基未稳,贪多嚼不烂。习武之道,贵在专精,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你就安心跟着风师叔学艺吧。”
宁中则见岳不群说得诚恳,这才放下心来,对着风清扬再次叩首:“弟子明白了。请风师叔授艺!”
风清扬满意地点点头:“嗯,好孩子。明日辰时,准时到思过崖顶。我在那里等你。”
他故意加重了“思过崖”三个字。
“思过崖?”岳不群一听就急了,那地方陡峭险峻,常年寒风凛冽,怪石嶙峋,师妹每日上去练剑,万一有个闪失可怎么得了!
他脱口而出:“风师叔!传剑授艺,何处不可?演武场开阔平坦,阳光充足,岂不比那荒僻寒冷的思过崖强上百倍?师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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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小子!”风清扬不等他说完,便猛地一拍石桌,瞪起眼睛,“你懂个屁!剑法之道,岂止于剑招?身法、步法、眼力、心力、乃至对环境的利用,缺一不可!思过崖地势险绝,风大石滑,正是锤炼身法、磨砺剑心、体悟‘料敌机先’之境的绝佳所在!看看你那半吊子的‘金雁功’,轻飘飘软绵绵,连个石头都踩不稳,老夫看着就来气!”
他毫不留情地训斥道。
“风师弟说得极是!”宁清林在一旁深表赞同,立刻对岳不群下令,“不群!你的轻功身法,确实是你一大短板!从明日起,你每日需徒步上下朝阳峰三次!每次登顶,需在峰顶习练‘朝阳一气剑’与‘太岳三青峰’各一个时辰!不得懈怠!”
“啊?!”岳不群如遭雷击,瞬间苦了脸。
朝阳峰高耸入云,比思过崖还要陡峭难行!每日三次上下,还要练剑……这简直是要命啊!
师父啊师父,您这不是存心让我和师妹相处的时间变得更少了吗?
他心中哀嚎,却不敢违抗师命,只能垂头丧气地应道:“弟子……遵命。”
宁中则看着师兄那副霜打茄子的蔫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她走到岳不群身边,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道:“师兄,别愁眉苦脸的。风师叔和爹爹都是为了我们好。我们一起努力,把武功练得棒棒的!以后就没人敢欺负我们华山了!”
岳不群看着师妹亮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