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风险太大,不宜采用。”
他顿了顿,声音更沉,“其二,便是‘守’字诀!务必倾尽全力,守住他这连环三剑!‘太岳三青峰’威力奇大,但三剑过后,其力必竭,其势必衰,身形转换间必露破绽!那便是你反守为攻,一击制胜的绝佳时机!切记!切记!”
左冷禅缓缓睁开眼,眼中精光一闪,对着师父重重颔首,沉声道:“师父教诲,弟子铭记于心,定不负所望!”
李贺云看着爱徒坚毅的面庞,心中却掠过一丝难以言说的忧虑。
他还有一句话压在心底,未曾出口:“华山岳不群,未必真有胆量赢你……”
只是这话太过打击士气,他终究没有说出来,只是将更多内力注入左冷禅体内。
一个时辰的光阴,在封禅台前的焦灼等待与窃窃私语中,悄然流逝。
日头偏西,将人影拉得斜长。
方正大师那锃亮的光头在夕阳下泛着微光,他再次踱步至封禅台中央,深吸一口气,运起佛门狮吼功,声如洪钟大吕,震荡全场:“时辰已到!请嵩山左冷禅,华山岳不群,登台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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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场下群雄精神为之一振,喧嚣声瞬间平息,无数道目光齐刷刷聚焦于封禅台。
岳不群整了整青色长衫,从容起身。
就在他迈步欲行之际,一只温暖而略显冰凉的手忽然拉住了他的衣袖。
他回头,对上师父宁清林那双满含复杂情绪的眼眸。
那眼神里有愧疚,有担忧,有不甘,还有深深的无奈。
宁清林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叮嘱或安慰的话,但终究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
他心中苦涩难当:“不群武功明明胜那左冷禅一筹,今日却要……唉,若在两年前,何须如此忍让!”
岳不群感受到师父的挣扎,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他反手轻轻拍了拍宁清林拉住他衣袖的手背,嘴角扯出一个宽慰的笑容,声音沉稳而平静:“师父,不必如此。江湖路远,世事如棋。今日之失,未必不是明日之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些许挫折,算不得什么,弟子心中有数。”
他的目光越过师父,落在妻子宁师妹身上。
宁师妹眼中噙着忧色,用力地点点头,只说出最朴实的关切:“师兄,万事小心!保重自身!”
岳不群对着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坚毅,随即转身,步履沉稳地走向封禅台中心。
封禅台中央,左冷禅早已负手而立,一身玄色劲装,衬得他身形挺拔,气势逼人。
他见岳不群“姗姗来迟”,嘴角勾起一抹略带讥诮的弧度,扬声说道:“岳师弟,怎么如此磨蹭?莫非是惧了我嵩山剑法之威?心中胆怯了不成?”
这挑衅之语,引得台下嵩山弟子一阵哄笑。
岳不群恍若未闻,径直走到左冷禅对面五步之遥站定。
他神色淡然,目光平静地直视左冷禅,语气平淡无波,却字字清晰:“左师兄说笑了。家有贤妻,临行话别,自然要多叮嘱几句。此乃人之常情。当然,以左师兄这般‘气度’与‘相貌’,能寻得良配委身,怕也非易事。”
这轻飘飘一句,既点明自己并非畏惧,又暗讽左冷禅相貌不佳、性格刻薄,难觅佳偶。
台下顿时响起几声压抑不住的低笑。
左冷禅脸上的讥笑瞬间僵住,嘴角肌肉抽动了几下,眼中寒光一闪,终是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方正大师适时走到两人中间,双手合十,肃容道:“阿弥陀佛!此战关乎五岳盟主归属,干系重大。望两位施主全力以赴,展我五岳剑派绝学风采。然则,比武较技,旨在切磋,点到为止,切莫意气用事,伤了彼此和气,有违武林正道。”
岳不群与左冷禅同时向方正大师抱拳,齐声道:“谨遵大师教诲!”
然而,当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