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底蕴。”
说到此处,他声音渐低,下意识抬手挠了挠鬓角,似有难言之隐在心头翻涌。
宁中则敏锐捕捉到丈夫一闪而逝的窘迫与欲言又止。疑窦丛生,好奇几乎脱口而出。然而看着岳不群眉宇间那丝不易察觉的为难,她心软了。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疑问,故意拉长尾音,带着娇嗔和无奈道:“罢了罢了,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嗯,过程也并非那么要紧,对吧,师兄……”那声“师兄”百转千回,带着洞悉一切的纵容。
岳不群闻言,脸上尴尬之色更浓。他何尝不想对妻子坦诚?那深埋心底的隐秘,关于另一个世界的光怪陆离,如同预言般的纷乱记忆……
可话到嘴边,终是千斤重担。他怕惊世骇俗,更怕亲近之人无法理解,视他为妖邪。他僵在原地,眼神复杂变幻,挣扎与愧疚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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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中则不忍见他如此煎熬,上前一步,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将那高大却无措的身影紧紧拥入怀中。她将脸颊贴在他胸膛,听着沉稳心跳,声音温柔而坚定:“无事的,师兄。”
她轻抚着他的背,“无论你有何缘由,无论背后藏着什么,我都信你。你永远是那个带我上华山、教我练剑的师兄,是我此生唯一认定的夫君。”
这毫无保留的信任瞬间融化了岳不群心头坚冰。他依恋地埋首妻子颈窝,脸颊微红,贪婪汲取这份熨帖心灵的安宁。
温存未久,宁中则忽觉腰间某只“正人君子”的手不老实地游移。她俏脸一红,又好气又好笑,果断将作怪的手推开。
看着丈夫难得一见的窘迫红晕,宁中则“噗嗤”一声轻笑出来,眼波流转带着促狭,清了清嗓子岔开话题:“好啦,师兄,莫要作怪。日头偏西,我这会儿可真是饿了。”
她摸了摸肚子,语气娇憨,“要吃师兄亲手做的。”
“好!好!师兄这就去!”岳不群如蒙大赦,尴尬一扫而空,快步走向厨房。
然而,当他端着精心烹制的清淡小菜回房,迎接他的却是一双倒竖柳眉和隐含薄怒的瞪视。
宁中则端坐桌旁,目光灼灼,紧盯着他手中托盘旁随意搭着的袈裟一角。
岳不群摆好饭菜,温声问道:“师妹怎么了?脸色这般不好?”
宁中则不答,纤指猛地抬起,直戳那件陈旧袈裟。声音因强压怒意而发颤,一字一顿质问:“师兄!你告诉我,这袈裟上写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邪门功夫?!”
岳不群望去,脑中“嗡”的一声,暗叫糟糕。他强自镇定:“师妹息怒,是为夫疏忽。此物……乃林家祖传《辟邪剑谱》。”
“辟邪剑谱?!”宁中则倒吸一口凉气,脸色更白,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师兄你……你……”江湖中那诡异剑法的种种传闻,尤其是开篇惊世骇俗的八个字闪过脑海,她羞急交加,小脸涨红,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岳不群反倒被逗乐,紧张尴尬烟消云散。他凑近一步,脸上带着促狭笑意,压低声音:“师妹何须惊慌?为夫练没练那‘神功’,你……今晚不就知道了?”
他故意拖长语调,眼神暧昧,“或者……现在验证也无不可?”
“你……胡说什么!”宁中则耳根红透,羞恼跺脚,“这可是福威镖局林家的传家之宝!‘辟邪剑法’名震江湖,你怎么就把它‘拿’来了?”她刻意加重了“拿”字,眼中满是责备。
岳不群收敛调笑,正襟坐下:“师妹放心。林家守护此谱,却无人能练成精髓,无人知或不愿面对那开篇苛刻条件。若林震南知真相,恐怕早已将此谱付之一炬。今日我取之,非为偷盗,实是保管。他日若林家需要,我华山派自当以同等价值之物奉还,了却因果。眼下,权当我们欠他一份人情。”
宁中则脸色稍霁,秀眉依旧微蹙:“即便如此,不问自取,终非君子所为。师兄,此风不可长。”
“师妹所言甚是。”岳不群并未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