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在!”侍立一旁的青年弟子王景立刻躬身,声如洪钟。
“代我送诸位英雄下山。”岳不群吩咐。
“谨遵掌门之命!”王景再次躬身,随即转身,对满堂宾客抱拳朗声道:“诸位英雄,请随我来!”他当先引路,步履沉稳。
堂前众人面面相觑,短暂静默后,响起稀落应和。
谁愿在这煞星眼皮底下多待?
众人纷纷起身,心思各异,跟随王景,如退潮般涌向山门,沿着蜿蜒石阶,迤逦而下。
待那熙攘人潮彻底消失在视线尽头,岳不群挺直的肩背才几不可察地松弛了一瞬。
他长长吁出口气,眉宇间疲惫掠过,随即被更急切柔软的情绪取代。
猛地想起时辰,抬眼望日,心中咯噔一下:“糟了!已近未时,师妹定然饿极!”
念及此,他再顾不上掌门威仪,身形一晃,如穿花拂柳掠过重重回廊庭院,直奔后厨,只留下一道淡淡的青影。
厨房里,他挽袖如飞,锅铲翻腾间,几样宁中则最爱的清淡小菜已热气腾腾出锅——碧绿如玉的清炒时蔬,嫩滑颤巍的芙蓉蛋羹,还有一盅小火慢炖、香气四溢的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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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将菜肴装入食盒,脚下生风,几乎施展轻功,朝自家小院疾掠。
推开院门,绕过影壁,一眼便见宁中则坐于窗前梳妆台旁。
午后暖阳透过窗棂,温柔勾勒她柔和的侧影。
她正低着头,神情无比专注,一手拈着细巧绣花针,一手捏着块柔软棉布,小心翼翼地穿针引线,浑然不觉岳不群归来。
岳不群屏息敛气,悄然绕至她身后,好奇探头。
只见她手中,赫然是一件正在缝制的、小得可爱的婴儿衣物!
只是那针脚……歪歪扭扭如蚯蚓爬行,布料揪得皱皱巴巴,颇有几分滑稽。
然而,看着妻子那笨拙却无比虔诚的侧影,岳不群只觉心尖最软处被狠狠撞了一下,暖意与怜惜满溢。
他强忍笑意,生怕惊扰这静谧温柔。
“咳……咳咳!”终究还是忍不住,轻咳两声提醒。
“呀!”宁中则如受惊小鹿般一颤,脸上瞬间飞起红霞,手忙脚乱将那未成形的小衣往身后藏去,慌乱间险些将针扎到指尖。
岳不群见她窘迫,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连忙出声:“师妹,莫藏了,为夫……早已看见了。”声音里满是促狭笑意。
宁中则背对着他,小巧耳垂红得几乎滴血。
她固执地将那“杰作”往梳妆台抽屉深处塞去,动作又急又快,带着羞恼。
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这才转过身来。
清丽俏脸仍红扑扑如熟透苹果,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岳不群笑意盈盈的眼。
她瞥见桌上摆好的饭菜,如遇救星,强作无事状起身走向饭桌。
岂料心神不宁,加之身子日益沉重影响平衡,刚迈两步,左脚竟绊住右脚!
“啊呀!”一声惊呼,整个人重心前倾,直直向前扑倒!
“师妹小心!”岳不群脸色骤变,惊呼声中身形如电抢上,长臂一舒,稳稳将妻子即将触地的娇躯揽入怀中。
温香软玉满怀,惊魂甫定。
看着她羞窘得无地自容的表情,岳不群紧绷心弦一松,再也忍不住,抱着她放声大笑:“哈哈哈……我的好师妹,你这……这是练得哪门子新身法?‘平地摔’么?哈哈哈……”
宁中则羞得将整张脸埋进他宽厚胸膛,只露一对红透的耳朵。
听着丈夫那爽朗笑声,羞愤上涌,小手悄然探出,精准寻到他腰间最敏感软肉,然后——用尽全力,狠狠一拧!
“嗷——!!!”畅快笑声瞬间化作凄厉惨叫,毫无掌门风范地在院中回荡,“疼疼疼!师妹饶命!手下留情啊!”他疼得龇牙咧嘴,连连告饶。
这一顿饭,宁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