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所至,残肢断臂横飞!
令狐冲身法灵动迅捷,长剑在左翼匪群中掀起一片腥风血雨,所过之处人仰马翻。
风笑剑势则大开大阖,力贯千钧,右翼的匪徒碰上他那沉重剑锋,非死即残,骨折筋断的脆响令人头皮发麻。
三人合力,如同三柄烧红的尖刀切入凝固的油脂,匪阵瞬间被搅得天翻地覆,哀鸿遍野!
就在这溃败的边缘,林蛟与韦锋这对积年老匪的狠辣与默契骤然显现!
林蛟摔落在地,尘土满面,却根本不去管那些哭爹喊娘的喽啰,眼中只有那索命的煞星二牛。
他一个翻滚避开二牛紧追的剑锋,反手拔出腰间沉重的九环金背大砍刀,刀环碰撞,哗楞楞一阵慑人心魄的乱响,刀光泼洒,死死缠住二牛。
而韦锋则极其默契地猛勒战马,稍稍脱离战圈,扯开破锣般的嗓子厉声嘶吼,声音盖过所有混乱:“他娘的别慌!别跟那两个小崽子缠斗!向我靠拢!结阵!铁桶阵!快!”
这吼声如同给溺水者抛下的浮木。
惊惶失措的匪徒们眼见二当家还在,立刻找到了主心骨,哪里还愿意与令狐、风笑这两个煞神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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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连滚带爬,拼命向韦锋周围收缩。
刀盾碰撞,人挤人,人挨人,片刻间竟真的勉强聚拢成一个粗糙却厚实的圆形防御阵势,长矛从缝隙中探出,如同蜷缩起尖刺的铁桶!
韦锋眼神毒辣,一眼看出令狐冲那边因冲杀过猛,与风笑之间拉开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空隙。
他立刻指着令狐冲嘶吼:“前排的!给老子射!射那个穿蓝衫的!压住他!”
嗖嗖嗖!数支羽箭带着厉啸,刁钻地穿过人群缝隙,直扑令狐冲面门和胸腹!
令狐冲正挥剑劈翻一个持刀悍匪,骤觉恶风袭体,心头一凛,长剑回旋格挡,叮当几声脆响,磕飞两支,身形却不得不为之一滞。
另一侧的风笑也遭到零星箭矢牵制,冲势顿时被迟滞下来。
“哼!”令狐冲眼中寒光一闪,非但无惧,反而露出一丝早有准备的冷笑。
他与风笑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同时探手入怀,各自扯开一个沉甸甸的褡裢搭扣!
哗啦啦——月光下,无数打磨得溜光水滑的飞蝗石、边缘锋利的金钱镖倾泻而出,在褡裢开口处堆积如小山!
这些小而致命的玩意儿,在混战乱斗之中,才是真正的收割利器!
“请你们吃顿好的!”令狐冲一声断喝,双手如穿花蝴蝶般疾扬!
风笑亦同时发力!
刹那间,密集的破空尖啸声压过了所有喊杀!
大把大把的飞蝗石、金钱镖,借着清冷月辉,如同两股致命的金属洪流,劈头盖脸地泼向眼前龟缩的铁桶阵!
“哎哟我的娘!”
“我的眼睛!”
“盾!举盾啊!”
惨叫声和金属撞击盾牌的爆响瞬间连成一片!
阵型边缘几个反应稍慢的喽啰立刻被打得头破血流,捂着脸翻滚倒地。
阵型再次剧烈晃动起来。
“卑鄙!”韦锋气得目眦欲裂,眼角几乎瞪裂,破口大骂。
眼见那要命的暗器雨还在倾泻,铁桶阵眼看就要被这无赖打法撕开口子。
他当机立断,嘶声力竭地狂吼:“后队变前队!撤!快他娘的往荒草区撤!拉开距离!”
这撤退的命令清晰地传到了正与二牛生死搏杀的林蛟耳中。
林蛟心中焦躁,九环大刀带着呼啸的风声,一招刚猛无匹的“力劈华山”,金环震响如虎啸,刀光如匹练般直劈二牛头顶,口中爆喝:“给老子滚开!”
意图拼尽全力将二牛逼退,好抽身汇合。
然而二牛的双目已被刻骨的仇恨烧得一片血红!
父母惨死、全村被屠的血海深仇在胸腔里沸腾咆哮!
眼前这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