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仍需师弟你在明处主持大局,吸引对方注意。我在暗处,方能相机行事。”
“师姐放心,飞明白!”董飞肃然应诺,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交代完毕,宁中则这才转身,莲步轻移,走向岳灵珊那扇紧闭的房门。
她甚至无需敲门,只是站在门外,轻轻一声咳嗽,声音不大,却带着母亲特有的威严。
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拉开一条缝。
岳灵珊探出半个小脑袋,一张俏脸皱成了苦瓜,大眼睛里水汽氤氲,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娘亲……下手……下手可以轻些吗?”
那声音软糯得能滴出水来,带着十二万分的讨好。
宁中则看着女儿这副装模作样的小可怜相,又好气又好笑。
她一言不发,闪电般出手,精准无比地一把拧住了岳灵珊那粉嫩小巧的耳朵,顺势将整个人从门后揪了出来,另一只手“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紧接着,毫不客气地对着女儿那光洁饱满的小脑门,“咚!咚!咚!”就是三记清脆响亮的暴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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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疼!娘亲!轻点呀!”岳灵珊痛呼出声,眼泪瞬间就在眼眶里打转,捂着额头直跳脚。
宁中则却不为所动,俏脸含霜:“私自下山,招惹祸端,还敢讨价还价?去!面壁站桩!不到天明,休想挪动一步!”
语气斩钉截铁,毫无转圜余地。
说罢,她自顾自在桌边坐下,倒了一杯清茶,看也不看眼泪汪汪的女儿。
岳灵珊瘪着嘴,委屈得不行,却不敢再违拗,只得磨磨蹭蹭走到墙角,老老实实摆开架势,开始那漫长而痛苦的站桩。
隔壁房间,刘二牛和陆大有听着小师妹压抑的痛呼和吸鼻子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同情和庆幸,连忙悄无声息地溜回自己房间,紧紧关上门,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华山派一位足以左右战局的顶尖强援,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潜入了福州城。
翌日清晨,天光微亮。
被罚站了一夜桩、双腿酸麻的岳灵珊,刚被母亲开恩放过,立刻又恢复了那副活力四射的模样。
她缠着宁中则,叽叽喳喳闹着要去逛福州城,说什么也要见识见识南国风光。
宁中则见女儿虽然眼圈还有点红,但精神尚可,又考虑到她昨日确实受罚辛苦,便微微颔首默许了。
刘二牛苦着脸,被灵珊点名当了护花使者兼苦力。
陆大有则被宁中则留下,在客栈随时待命,传递消息。
于是乎,刘二牛便开始了水深火热的半天。
岳灵珊如同出笼的雀儿,从城东的胭脂水粉铺子钻到城西的绸缎庄,又从南街的点心铺子逛到北市的古玩摊。
各种新奇的小玩意儿、精美的点心、漂亮的布匹,只要被她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看中,便毫不犹豫地买下。
可怜刘二牛那魁梧的身躯上,不多时便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裹、锦盒、油纸包,远远看去活像一座移动的货架。
他感觉自己就算在华山后山苦练三天三夜的混元功,也没此刻这般腰酸背痛,汗流浃背。
就在岳灵珊意犹未尽,指着前面一家挂着巨大“苏绣”招牌的铺子,还想继续扫荡时,一直警惕留意四周的刘二牛眼神陡然一凝。
他不动声色地靠近岳灵珊,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师妹,看那边街角。”
同时用眼神示意。
岳灵珊顺着二牛的目光望去,只见七八个身着统一青色劲装、腰悬长剑、神情倨傲的年轻人,正在一家药铺门口指指点点,大声吆喝着采买药材和一些绳索、石灰粉之类的杂物。
为首一人,赫然便是昨日在城外被董飞吓得屁滚尿流的贾人达!
虽然换了身干净衣服,但那副嘴脸岳灵珊绝不会认错。
“是青城派的狗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