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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不仅成了驼子,还被人如此肆意凌辱?
二牛虽对福威镖局无甚好感,尤其厌恶其总镖头林镇南的行事作风,但眼见曾经风度翩翩的少镖头林平之沦落至此,如同猪狗般任人打骂,心中亦不免升起一股强烈的恻隐与愤怒。
华山派弟子,岂能坐视邪魔外道如此残害武林同道?哪怕这同道曾有些许龃龉!
“住手!!”一声断喝如同惊雷炸响!
二牛霍然起身,手掌重重拍在茶桌上,震得碗碟乱跳,茶水四溅。
中年驼子动作一滞,三角眼阴鸷地扫向二牛。
见他不过十七八岁年纪,身负双剑,虽气势不凡,但终究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郎。
轻视之心顿起,他非但没停,反而又狠狠踢了地上呻吟的林平之两脚,挑衅地扬起下巴:“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怎么?你这华山派的小娃娃,也想管管老子的家事不成?”语气嚣张跋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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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岳灵珊也惊讶地看向二牛,眼神带着一丝不解:刚才还劝自己别管闲事,这还没一炷香的功夫,师兄自己倒拍案而起了?这……未免有些双标了?
二牛目光如电,先扫过地上痛苦不堪的年轻驼子,再死死盯住那气焰嚣张的中年驼子,声音冷冽如冰:“哼!老子打儿子?演得倒是挺像!可惜,你这假老子欺负人的把戏,骗骗旁人也就罢了,在我面前,未免太不地道!”
不待那驼子狡辩,二牛直接转向地上的年轻驼子,沉声问道:“你,若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平之,便点点头!”
此言一出,如同黑暗中的一道惊雷!
地上的年轻驼子浑身剧震,猛地抬起头,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和巨大的希冀,他拼命地、用力地点着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悲鸣,紧接着,再也抑制不住,伏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那哭声嘶哑绝望,充满了无尽的屈辱、恐惧和骤然得救的激动。
“啊!”岳灵珊掩口惊呼,一双美目瞪得溜圆,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眼前这衣衫褴褛、浑身恶臭、背脊佝偻如同乞丐的人,竟然是几个月前那个鲜衣怒马、俊朗非凡,还曾对自己流露出倾慕之意的林平之?!
这巨大的反差,这短短时日内的剧变,简直让她难以置信,只觉这江湖险恶,世事无常,远超她这个深闺少女的想象。
身份被当众戳穿,那中年驼子脸上凶光毕露,再无半分顾忌!
他猛地抽出腰间那柄弯曲如蛇、寒光闪闪的奇门“驼剑”,指向二牛,一股腥臭的杀气弥漫开来:“臭小子!敢坏老子的好事!别以为你顶着华山派的名头,老子‘塞北明驼’木高峰就会怕了你!识相的现在立刻滚蛋,老子还能当没这回事!否则……”
他手腕一抖,那弯弯曲曲的剑刃在阳光下划过一道诡异的弧光,威胁之意溢于言表,“哼!哼!就让你尝尝老子驼剑的滋味!”
“塞北明驼”木高峰!这凶名赫赫的邪派高手名号,让岳灵珊心头一紧。
然而,二牛自上次在福州城外,以“合璧剑法”正面对决并挫败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后,一身武艺融会贯通,信心早已今非昔比。
眼前这木高峰虽凶名在外,但还不足以让他畏惧退缩。
二牛面沉如水,双手缓缓按上腰间双剑剑柄,目光坚定地迎向木高峰:“此人林平之,与我华山派确有些渊源。前辈,请放人!”语气虽保持着礼数,但那份不容置疑的坚决,却像磐石般坚硬。
木高峰纵横关外多年,凶名卓着,手中这柄奇门驼剑不知饮了多少高手的血,寻常江湖人闻其名无不退避三舍。
今日竟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华山小辈当众索要“猎物”,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一张丑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怒极反笑:“好!好得很!小娃娃找死!”
话音未落,木高峰身影暴起!
那柄弯弯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