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也含笑见礼。
一番寒暄后,刘正风热情地将三位掌门级人物引入刘府正堂叙话。
其余弟子则被衡山弟子引至偏殿休息,自有茶水点心招待。
正堂宽敞明亮,布置雅致。
宾主落座,香茗奉上。
刘正风拱手笑道:“岳掌门、宁女侠、定逸师太,距小弟这金盆洗手之期尚有两日。诸位远道而来,舟车劳顿,若不嫌弃,便在敝府盘桓两日,让小弟略尽地主之谊,也好让我多请教请教诸位高贤。”
岳不群朗声一笑,声若洪钟:“刘贤弟盛情拳拳,我华山派岂敢推辞?如此,便叨扰贤弟了!两日之后,我华山上下,必准时赴会,恭贺贤弟功成身退,逍遥自在!”
言语间尽显名门正派掌门的气度与对刘正风此举的理解。
定逸师太亦合十道:“阿弥陀佛。刘三爷金盆洗手,乃武林佳话。恒山派自当共襄盛举,叨扰之处,刘三爷海涵。”
一时间,正堂内气氛融洽。
几人品着香茗,谈笑风生,话题自然围绕着各派后起之秀的趣闻轶事、江湖近期的风云变幻展开,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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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和谐的气氛并未持续太久。
一名衡山弟子脚步匆匆,神色略显慌张地闯入正堂,正是刘正风的爱徒米为义。
刘正风眉头微皱,略带不悦地沉声道:“为义!为师正与贵客叙话,何事如此慌张,失了礼数?”
米为义连忙躬身行礼,声音带着急促:“师父恕罪!是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率众驾到!弟子一时激动,失了方寸,请师父责罚!”
“天门道长到了?”刘正风闻言,脸上喜色更浓,连忙起身,对岳不群、宁中则、定逸师太拱手致歉:“岳掌门、宁女侠、师太,贵客临门,恕刘某失陪片刻,去迎一迎天门道兄。”
“刘贤弟请便。”岳不群含笑点头。
刘正风匆匆离去。
正堂内,岳不群、宁中则与定逸师太继续闲聊。
华山与恒山两派这些年守望相助,同气连枝,关系极为密切,谈话间更显亲近自然。
不多时,刘正风便引着两人大步流星地走进正堂。
当先一人身材魁梧,面容方正,浓眉虎目,一部虬髯更添威猛,正是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
他身旁跟着一位同样身材高大、面色略显阴沉的道长,乃是其师弟天松道人。
“天门道兄!天松道兄!久违了!”岳不群与宁中则、定逸师太起身相迎。
一番掌门间的见礼寒暄后,众人再次落座。
天门道长性情刚直,坐下后便直入主题。
而天松道人脸色却一直不太好看,目光时不时瞥向岳不群,似乎憋着一股气。
他性格本就鲁直火爆,想起回雁楼上令狐冲与田伯光同桌共饮,以及自己徒弟迟百城重伤的惨状,那股邪火更是压不住了。
“哼!”天松道人终于按捺不住,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朝着岳不群的方向,语气硬邦邦地开口,带着明显的质问:“岳掌门!贫道有一事不明,还望岳掌门解惑!”
堂内气氛瞬间一凝。
岳不群放下茶盏,目光平静地看向天松:“天松道兄请讲。”
天松道人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愤懑:“敢问岳掌门!贵派大弟子令狐冲,在回雁楼上,与那恶贯满盈的淫贼田伯光同桌共饮,称兄道弟,勾肩搭背!此等行径,置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之义于何地?又将我正派清誉置于何地?!岳掌门,贵派门规森严,是否该对此等败坏门风之举,好生管教一番?!”
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几乎要飞溅出来。
此言一出,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块巨石!
刚才还其乐融融的气氛瞬间冻结!
定逸师太眉头紧锁,宁中则脸色微变,刘正风也面露尴尬。
所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