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影不见,连饭食都未准备?”
他清雅的面容上难得露出一丝困惑。
小荆棘立刻高高举起小手,像课堂上抢答似的,声音响亮:“我知道!我知道!师父,是我!我一大早就给胡叔说了要一块木牌,胡叔他肯定是帮我找好木料去了!嘿嘿!”
小家伙笑得见牙不见眼,仿佛立了大功。
无瑕子闻言,伸出手指,不轻不重地点了点小荆棘光洁的额头,佯怒道:“你这小滑头,就会支使老实人!快说,是不是又缠着老胡给你做什么稀奇古怪的玩具去了?”
语气里带着三分无奈七分宠溺。
小荆棘乌溜溜的眼珠滴溜溜一转,看向自家师父的眼神里,莫名地带上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窃笑,故意拖长了调子:“嘿嘿!师父您真是料事如神!什么都瞒不过您老人家!不错!老胡他呀,正是给我做——玩——具——去啦!”
那“玩具”二字,咬得格外重,带着点小恶魔般的促狭。
无瑕子被小徒弟这古灵精怪的眼神看得莫名后颈一凉,心头竟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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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的眼神,怎么瞧着……有点瘆人呢?
最终,还是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无瑕子,认命地叹了口气,挽起袖子,亲自下厨。
可惜,这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世外高人,在灶台间的造诣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折腾半晌,师徒三人面前只摆上了三碗卖相惨淡、半生不熟的稀粥。
那味道……别说正是长身体的小谷月轩和小荆棘,就连无瑕子自己,也是捏着鼻子勉强灌下半碗,便再也无法下咽。
更要命的是,那点稀汤寡水,早就消化得无影无踪。
此刻,师徒三人并排坐在谷口光滑的大石头上,眼巴巴地望着远处那片幽深的密林,望眼欲穿。
夕阳的金辉将他们仨的影子拉得老长,肚子里此起彼伏的咕噜声,成了最应景的背景音。
他们心中最渴望见到的身影,毫无疑问,就是带着饭食希望归来的老胡!
暮色四合,倦鸟归林。
就在师徒三人望眼欲穿,几乎要饿得两眼发绿时,密林边缘,一道矫健如猎豹的身影倏然闪现!
那人身法灵动如狐,在林间穿梭纵跃,如履平地,几个起落便已清晰可见。
无瑕子目力最佳,一眼便认出来人,顿时精神大振,仿佛看到了救星!
他猛地从石头上弹坐而起,也顾不上什么高人风范,远远地就高声招呼,声音里透着由衷的喜悦和……如释重负:“老胡!老胡!你可算回来了!盼煞我等!”
谷月轩和小荆棘也立刻跳了起来,小脸上满是激动。
老胡扛着一根沉甸甸的原木,远远望见谷主和两位少爷竟然齐齐守在谷口迎他,心头顿时一热,一股暖流涌遍全身,脚下的步子更快了几分。
他奔到近前,放下木头,憨厚地拱手行礼,带着歉意:“劳主人、大爷、二爷久等了!老胡该死!”
小荆棘早已按捺不住,一个饿虎扑食就抱住了老胡沾满木屑和泥土的大腿,小脸在他粗糙的裤子上蹭着,声音委屈巴巴,带着哭腔:“胡叔!胡叔你可算回来啦!你再不回来,我、我下午就要饿死啦!师父熬的粥……太难喝啦!”
他毫不留情地揭了师父的短。
一旁的小谷月轩虽没说话,却也抿着嘴,使劲地点着小脑袋,那无声的控诉比言语更有力——师父的“黑暗料理”,他也实在顶不住了!
无瑕子老脸一红,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试图挽回一点为人师表的尊严。
他连忙岔开话题,目光落在老胡扛回来的那根木头上,问道:“老胡啊,你这一大早跑进深山老林里,到底忙活什么去了?怎么耽搁了这么久?”
老胡擦了把额头的汗水,憨厚地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回主人,是这么回事。
今儿个早上二爷吩咐我做个木牌,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