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撞出来的大包红得发亮,异常醒目。
一张老脸更是涨成了猪肝色,窘迫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瞪圆了眼睛,眼珠子鼓得像一对铜铃,里面交织着震惊、狂喜、难以置信和浓浓的羞赧。
他一把抓住老胡的胳膊,压低了嗓子,声音因为激动而带着颤音,急切地追问:
“老胡!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师妹…师妹她怎么突然回来了?!还有…还有棘儿那小子…他…他刚才叫…叫师妹什么?‘师娘’?!她…她……”
他语无伦次,那个关键的称呼在舌尖滚了又滚,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只能用力一跺脚,恼羞成怒地低吼:“哎呀,总之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快说!”
老胡名义上是无瑕子的仆人,但数十年的陪伴与扶持,早已让无瑕子将他视为最亲近、最信任的知己好友。
此刻,这位名震江湖的逍遥谷主,正像个情窦初开又捅了篓子的毛头小子,眼巴巴地向自己的老友求助。
老胡看着自家主人这副从未有过的慌乱模样,忍不住咧开嘴,抬手挠了挠后脑勺,嘿嘿地笑出了声,带着点促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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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嘿嘿,您这副模样…老奴我侍奉您大半辈子,可还是头一回见到呢!真是…真是开眼了!”
无瑕子被他笑得脸上更是挂不住,又羞又恼,扬起巴掌作势要拍老胡的脑门,脸上红潮未退:
“混账!少在这儿说风凉话!快给我说正事!到底怎么回事?师妹怎么会来?棘儿那小子乱叫什么?”
老胡见好就收,连忙清了清嗓子,努力摆正神色,但眼底的笑意还是藏不住:
“主人,您先别急。您知道吗?今天,已经是您喝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省的第三天了!”
“什么?!”无瑕子如遭雷击,猛地瞪大了眼睛,声音陡然拔高,随即又赶紧压下去,一脸难以置信,
“已经…已经过去三天了?!那…那萧潇师妹她…她是不是…是不是看到我…我醉酒的样子了?”
他问得小心翼翼,带着最后一丝侥幸。
老胡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点同情,又带着点“您自求多福”的意味:
“二主人她啊,何止是看到了您醉酒的样子。您那惊天动地的‘酒疯’,二主人可是从头到尾,一点不落地…全看在眼里了。”
“啥?!我…我还发起了酒疯?!”无瑕子只觉得眼前一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他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老脸,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只觉得一世英名尽付流水,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再出来见人。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他淹没。
他猛地又想起关键问题,放下手,急切地盯着老胡:
“不对!师妹她…她怎么会突然来逍遥谷?她不是…不是……”那个名字在他嘴边打了个转,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老胡看着主人这副急切又窘迫的模样,眼珠转了转,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故意拿腔拿调地拖长了声音:
“主人啊,这个嘛…说来可就话长了。那个…您之前珍藏在小库房最里头,那几块百年玄铁……”
无瑕子此刻哪还有心思计较什么玄铁,只想立刻知道答案,不耐烦地连连挥手打断他:
“行行行!都给你!都给你!只要你说清楚,那些破铁疙瘩你全拿走!赶紧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哈哈!那就多谢主人慷慨啦!”老胡顿时眉开眼笑,心满意足地搓了搓手,这才回忆起这鸡飞狗跳的三天,以及自家主人那为爱痴狂、堪称惊世骇俗的表现。
“主人呐,您是不知道。三天前您喝醉之后,那真是…一发不可收拾。您先是抱着咱们逍遥谷门口那块刻着门派名字的大青石,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鼻涕眼泪糊了一石头。
您非说是那块石头的错,要不是它杵在这儿,您当年就不会在这破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