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旁边送走二主人……”
老胡边说边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胸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发酒疯的无瑕子踹了几脚的闷痛感,“后来您更是发起狂来,谁都不让靠近,老奴我想扶您回房,结果…唉,您懂的。”他无奈地摊了摊手。
无瑕子听得面红耳赤,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干咳两声:“咳…老胡,这些…这些细枝末节就甭提了!快说说重点,师妹她为啥会来逍遥谷?”
“主人,这就是原因呀!”老胡两手一摊,一副“这不显而易见吗”的表情。
“啥?!”无瑕子彻底懵了,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就因为自己喝醉了,撒了酒疯?师妹就千里迢迢、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二爷当时看着您抱着石头哭,小大人似的嘀咕了一句‘捂着耳朵偷铃铛?’。大爷更稳重些,他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需心药医。所以啊,大爷就做主,给远方的二主人写了一封信。”老胡解释道。
“啥?!还写了信?!”无瑕子心头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他紧张地抓住老胡的肩膀,“信上…信上都写了些什么内容?”声音都带上了颤音。
说到这个,连老胡这样见惯风浪的老江湖,脸上也难得地浮现出一丝赧然,他干笑了两声:“这个嘛…信上写着…写着‘师兄无瑕子突染恶疾,沉疴难起,恐时日无多,万望师妹念及同门之谊,速归逍遥谷见最后一面’。”
无瑕子听完,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冒。
完了!全完了!装病装到师妹头上了!还是“时日无多”的重病!这…这简直是……
老胡赶紧接着道:“信写好了,大爷又出主意,知道二主人离得远,寻常信鸽怕误事,就特地拜托了刚好路过谷里的‘花痴’前辈帮忙送信。花痴前辈的脚程您是知道的,那真是快如疾风。二主人接到信,心急如焚,星夜兼程,奔波了一天一夜,终于在昨天辰时,风尘仆仆地赶回了逍遥谷。”
“原来…原来是这样……”无瑕子喃喃道,心中百感交集,既有对师妹奔波辛劳的心疼,更有对自己醉酒误事、导致谎言被戳破的无限懊悔和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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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地捶了捶自己酸痛的腰背,忍不住抱怨道:“这酒老头酿的什么破酒,后劲忒大,喝完之后全身骨头跟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痛!”
老胡看着自家主人这副懊恼又强撑的模样,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无瑕子狐疑地看向老胡,总觉得他今天这笑容格外刺眼,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幸灾乐祸。
看着老胡那意味深长的笑容,无瑕子心头那点不安和心虚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
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道:“老胡…之后…之后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我…我除了抱着石头哭,还…还干了啥?”他问得底气全无。
就在这时,小荆棘那充满活力、如同小麻雀般叽叽喳喳的声音由远及近,他人还没到,兴奋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师父!师父!您真厉害!徒儿以前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没看出来您武功这么高强!简直是深藏不露啊!”
他一边喊着,一边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脸上满是崇拜,对着无瑕子就竖起了大拇指。
老胡一见这小祖宗来了,脸上那点促狭的笑意立刻收敛,换上一副“此地不宜久留”的表情。
他轻咳一声,对着无瑕子飞快地说道:“主人,老奴突然想起来,小库房那边还有点急事要处理!那几块玄铁…嘿嘿,老奴就先去拿了!剩下的事情…嗯…二爷他亲身经历,讲得肯定比我清楚!您慢慢听,老奴告退!”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晃,如同滑溜的泥鳅,又如矫健的灵狐,脚下一点,整个人便“嗖”地一下消失在原地,溜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无瑕子僵硬地、如同生锈的机括般,一点点转过头。
他看着眼前两眼放光、兴奋得小脸通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