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需要我搭把手吗?”无瑕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有力。
萧潇闻声,回眸瞥了他一眼。
那眼神清澈依旧,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嗔怪,她唇角微翘:“师兄,你也不瞧瞧自己这身行头?还是别在这儿添乱了。”
无瑕子低头看了看自己一丝不苟的道袍,又看了看烟熏火燎、面粉飘飞的灶台,确实格格不入,顿时窘迫起来。
“啊…是师兄疏忽了。师妹稍待,我这就去换身便服!”说着就要转身。
“师兄等等!”萧潇的声音及时响起。
无瑕子脚步一顿,心头莫名一跳,猛地回身,目光灼灼地看向萧潇,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师妹…何事?”
萧潇一边麻利地将捏好的小动物红豆饼放进蒸笼,一边温声道:
“师兄,今日忘忧谷的老朋友们都来了,谷里存粮怕是不足。
你和老胡辛苦一趟,赶紧去山里多寻些新鲜食材回来吧?总不能让远道而来的客人饿着肚子聊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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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对对!正事要紧!”无瑕子心头那点隐秘的期待瞬间化为尴尬,连忙点头如捣蒜,
“师妹放心,我这就去寻老胡,定不叫大家饿着!”说罢,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伙房。
站在院中,他忍不住再次回头,透过敞开的窗户,痴痴地望着伙房里忙碌的身影。
暖黄的灯光下,萧潇的身影温婉而忙碌,小谷月轩和小荆棘一左一右围在她身边,那场景,竟有种说不出的温馨与和谐,仿佛一幅失而复得的画卷。
无瑕子心头五味杂陈,酸涩、温暖、怅惘交织翻涌。
他竟忘了换下那身道袍,径直去寻了老胡,借了弓箭,就这么穿着一身与山林格格不入的道袍,背着弓箭,带着几分不伦不类的滑稽,一头扎进了苍茫暮色笼罩的后山。
正在屋顶上修补瓦片的酒仙眼尖,指着无瑕子匆匆而去的背影,朗声大笑,声音传得老远:
“喂!你们快看无瑕子那老小子!瞧他那身打扮,背着弓箭进山,活像个唱戏的武生!是不是病入膏肓了?”
庭院里,忘忧七贤的其余几位——仙音、丹青、书生、医仙、橘叟——闻言纷纷抬头望去。
看到无瑕子那副一本正经却又透着十足傻气的模样,众人先是愕然,随即忍俊不禁,发出阵阵善意的哄笑。
丹青摇头:“啧啧,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平日里德高望重、古板端方的无瑕子,一见了萧潇师妹,就成了个手足无措的傻小子喽!”
笑声在暮色渐浓的山谷中回荡,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红日缓缓沉入西山,将天边染成一片瑰丽的橘红。
当无瑕子和老胡扛着沉甸甸的猎物——一头膘肥体壮的熊罴和几只健硕的麋鹿——回到谷中时,伙房里已是热火朝天。
萧潇运刀如飞,锅铲翻飞,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在她手下诞生,浓郁的香气弥漫了整个逍遥谷。
小谷月轩穿梭其间,传递碗碟,忙得小脸通红。
小荆棘和新加入的小湘芸则像两只馋嘴的小猫,围在灶台边,瞅准机会便伸出小手,飞快地拈起一块刚出锅的酥肉或点心塞进嘴里,烫得直吸气,却又眉开眼笑。
庭院中央,老胡早已从库房里搬出了那张最大的八仙桌,擦得锃亮。
酒仙更是慷慨地捧出了珍藏多年的几坛子茅台美酒,泥封一开,浓郁醇厚的酒香瞬间飘散开来,引得众人食指大动。
仙音姑娘盘膝坐在老槐树下,纤纤玉指轻抚琴弦,一曲清雅悠扬的《高山流水》流淌而出,为这欢聚增添了几分雅意。
丹青在一旁铺开宣纸,就着天边最后的霞光,泼墨挥毫,捕捉着这难得的谷中盛景。
书生则一头扎进了无瑕子的书房,捧着一卷泛黄的东坡真迹字帖,看得如痴如醉,浑然忘我。
医仙和
